我叫Mark,我生活在海上,我來女巫島尋找一枚貝殼,因為一個約定。
我一生做過很多個抉擇,很少有後悔的時候。恩,就包括現在……
我居然會將自己放在木桶裡面並且跟著號稱六大傳說級別的海怪一起在深海當中,海水已經滲入。
正當危急存亡、快要淹死的時候,我發現木桶開始自己上浮,貌似應該是綁在託尼·麥德斯龜甲上的繩索被解開了吧。或許上帝還不想我死……呵呵噠……
克萊瑞斯島。它在女魔法師眼裡是聖地,但是外人只教它女巫島。
克萊瑞斯島外,平靜的海域,波瀾不驚的海面,一個巨大木桶從深海當中浮現出來。
木桶在海水裡面泡了好久,本就已經裂開的木板在海水浸泡下加速木材的腐蝕,裂痕也越來越大感覺周圍一陣飄飄悠悠,而新鮮的空氣也從木桶的縫隙當中透了過來。Mark在木桶內似乎也察覺到到了自己已經在海面了,因此一頓猛踹後,終於從木桶出來,再一次看到了陽光。
四下環顧了一週,不遠處的一座小島引起了Mark的注意,儘管也是小島,但是這應該是真的小島了,因為它真的很大。‘如果這還他喵的是海怪的話,那……今天還真是幸運啊,兩隻傳說級別的海怪,足夠自己吹B一輩子了。’Mark的內心琢磨著。
拿木桶的碎片當船槳,用帽子當水不停的排水,還要躲避深海里那些鋒利的食人魚。一番折騰的連滾帶爬道到上岸去,此時的雙腳被那些跳起來的食人魚咬得皮破血流。
Mark感覺自己好像立刻就要氣絕身死了,倒在地上,昏迷的不省人事。在這樣的昏迷狀態中,直至次日太陽出來,才慢慢地甦醒過來;可是兩腳又腫又痛,不能行動,只能慢慢在地上匍匐著爬行。
檢查了一下身上的裝備一把細長寬刃的輕劍,兩把銀色的木柄手槍,四個煙霧彈,火藥十幾個。雖然東西不多,但是也足夠生存自保了。
不過好在島上有各種各樣的野果,還有清泉。Mark摘野果充飢,喝泉水解渴,安安靜靜地休息了幾天,待精神慢慢恢復過來,體力逐漸增強,可以自由行動了,才開始打算尋找出路。
Mark折根樹枝當柺杖拄著,在海濱漫遊,觀看各種奇異、美麗的景象,而在這個時候一小撮人卻突然從島的另一邊跑了過來。
仔細端詳一番後,發覺這些人竟然都是女的,穿著一樣的服裝,而且看起來很年輕的樣子,只有二三十左右。
“難道這裡就是女巫島?”Mark心中暗道:“看來搭乘那隻海洋怪獸還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女巫的名聲在這個世界一直都是不幸的代表,因為哪裡有女巫,哪裡就有災難,這已經是人們共同的認知。甚至是有的地方對女性都相當的避諱,在有的場所甚至是明確的掛著牌子“NO DOGS NO WOMEN”。不過與其說是說避諱不如說是害怕,因為女巫總會掌握一些超出人們認知以外的事物,而這些都被宗教定義為歪理邪說。
同樣的,雖然Mark知道女巫太神秘了,但是為了獲得海洋之災普蘭克的船,擁有一艘自己的船,為了這樣一個目標還怕什麼呢?
但是Mark也不傻,不至於直接衝過去就表明來意,因此打算先觀察一番。
尾隨著女巫們的Mark來到了克萊瑞斯島也就是女巫島的中央的綠色公園,Mark才發現這個島嶼遠不止自己看到的那麼簡單。整個公園和小鎮差不多大,星星散散幾十人的樣子。
公園中央的鐘聲響起,漸漸的女巫們都聚集到了一起,而在人群中Mark似乎注意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看著那道身影和麵孔Mark的內心感嘆:“看起來好像戴安娜Diana啊……就是看起來好像大了一點?”原本兩個人是同齡差不多大的,但是此刻的戴安娜Diana看起來明顯要成熟幾分。
而另一邊,在克萊瑞斯島上的女魔法師們進行例行的會議,這是每月都要召開的,而女魔法師們之間也會互相切磋看看彼此之間的實力差距,而實力優秀者則有機會成為長老席的一員。
女魔法師大長老赫菲爾站在一處高臺道:“好了,大家安靜一下。”
“根據這幾日的情況來看,兩年前闖入島嶼的那艘小船雖然被悉數剿滅,但還是缺少一人。”赫菲爾接著道:“而且根據最新的進展,那群帝國之間將要再次開戰,而且就在月大陸這邊,大家都有說明看法麼?”
“全部消滅!”
“應該組織戰爭!”
“這群人就是病毒,就應該被消滅……”
臺下嘰嘰喳喳的聲音吵個不停,不過基本上分為兩派,一個主戰,一個主和。只是後者的人數明顯少了很多。
而在一旁觀察的Mark似乎獲得了兩個訊息。第一個:兩年前闖入?難道自己進來已經過來了兩年了麼?為什麼感覺自己好像才過了一週而已……第二個:帝國之間的戰爭?還要在月大陸這邊開戰?實際上就是帝國之間重新瓜分殖民地。
一開始就是兩個不好的訊息,Mark很是心累,但是趁著亂獲得貝殼,就能完成普蘭克的約定獲得幽靈號。想到這裡,Mark心裡面又開始盤算了起來。“不知道戴安娜Diana會不會在這裡啊……當初可是把貝殼鬆了人家,現在不好要回來啊……”Mark猛地想起來剛剛那個熟悉的背影,於是匆忙的尋找了起來。
就在Mark陷入思緒的時候,下面的一眾女魔法師們依舊吵個不停。長老們也互相埋怨對方的不是,可這個時候在一旁隱藏的Mark卻看到其中一人突然向後獨自離開,全程的表情和動作都感覺很彆扭,神情慌亂的感覺肯定有問題,因此Mark也不管這群吵個沒完的女人,反而跟著那個看起來鬼鬼祟祟的。
一路在後面跟隨,那個有點疑神疑鬼的女人摘下來了自己的帽子,著實嚇的Mark的後背脊發涼。因為那個女人的腦袋後面壓根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