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些話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金都看著她,目光復雜,“我這就會公司處理,這幾天我會讓公關將這件事壓下來,你最近也不要出門,免得遇見了記者。”
“好。”池煙是妥協,但在金都眼中,卻是預設了這些事情。
空氣中忽的傳來打火機的聲音,然後是嗆鼻的煙味,“這段時間我讓秘書去接宴霖。”
他吐了一口煙,眉宇之中有些疲憊,在沒有被池煙看見之前,轉身離開了。
………………
金都晚上果然又沒有回來,秘書來送宴霖的時候,告訴池煙,金都今晚在公司睡。
池煙不知道當時的自己臉色有多白,原來他連一個電話都不願意打過來。
宴霖晚上八點就睡著了,池煙坐在孩子的屋子裡,無趣的翻看著宴霖要學的課本,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嗡嗡”的震動了一下。
池煙點開一看,卻是隋書打來的電話。
“出來,請你喝酒。”
池煙回了一句,“不會!”
“那你看著我喝,反正金都在公司加班,沒有人陪你這個寂寞空虛的女人,我就屈尊降貴的陪陪你。”隋書的聲音裡帶著些許誘惑氣息,“怎麼樣?”
池煙直接結束通話的電話。
然後那無賴的訊息就發了過來,“我在金家老宅門口,需要我進去打聲招呼嗎?”
池煙還沒有見過這種無賴,只得穿好外套出來。
金家老宅的人誰也沒有注意到她的離開,就如同她和宴霖,在家裡活的跟空氣一樣。
尤其是金都肉眼可見的冷漠,家裡的人更不將她當回事了。
門口並未停車,池煙恨不得扇自己兩個耳光,那個混蛋的話她也要信。
然而一輛腳踏車卻好似憑空出來的一般,停在了池煙的面前,“上車,附近就有個小餐館,我跟那老闆是哥們。”
他修長的雙腿輕易的落在地上,一身羽絨服,看起來更像大學生了。
池煙看著冰冷的後車座,呵了口白煙出來,“老子騎了大半個城市過來找你,你一句話就打發了?我的病還沒好呢,你這個狠心的女人。”
池煙見他像是個小孩子樣,竟然在這裡耍起了潑皮無賴,很是無語。
“你要不上車,我可真的進去給金家的兩個長輩請安了。”他揚了揚下巴,勝券在握。
池煙卻並沒有上車,只是往前走了幾步,“走吧。”
“你嫌棄我!”隋書控訴起來。
“我答應過一個人,這輩子只坐他的車子後座,我不能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