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沒別的事了，你可以走了。”
老闆一看就還有事要忙，不準備多說。
也不給許淺淺搞清楚狀況、說清楚情況的機會。
“老闆……”
“有什麼問題，咱們私下裡再溝通，你先去工作吧。”
許淺淺見狀也不好再問，只能退出去。
整個人都是懵懵的。
又迷糊、又恍惚、又不解……還有點小小的擔憂。
“到底是什麼私事要我做啊？我什麼時候和老闆商量好的？難道是在夢遊的時候？”
“還……私下裡再溝通？我都沒有大老闆你的聯絡方式啊！怎麼私下溝通？？？”
這一天……太奇怪了！
……
“喂？老楊，感受到人脈的力量了沒有？這就是人脈，這就是‘人嘴兩張皮’！”
“？？？”楊恭接起電話，就聽到肖奕那邊沒頭沒腦、又洋洋自得、非常欠抽的語氣。
很想過去揍一頓！
肖奕的孤芳自賞時間還在繼續：“不論真的假的、我都能給你說的天花亂墜！驚不驚喜？就問你驚不驚喜？！”
“你吃錯藥了？”
“嗯？不對啊！老楊，你的反應非常不對勁？”
“……？那請問一下，我應該是什麼反應？”
“嗯？不可能啊、你不知道？你還不知道！？”
“額……你也知道我影片播放量爆了的事兒了？可這和你的‘人脈’有啥關係，你認識‘穀雨六六’？”楊恭還以為這傢伙說的是逗音的事情。
影片火爆程度讓他都有些措手不及。
這還真是個驚喜……
但不論怎麼想，這也和肖奕沒啥關係。
“……”肖奕沉默了一下，有種“一腔吹牛逼的熱情打在棉花裡”的感覺，很無力。
本以為能讓楊恭小小的佩服佩服，終究是錯付了……
“唉，驚喜啊！給你的驚喜已經到賬了，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跟我這演戲呢？”
“沒事我掛了啊？”楊恭準備掛電話。
成天說驚喜、驚喜的，結果鬧半天毛線沒有。
現在還好意思邀功……
什麼人啊？
“……看來你是真不知道了！我還以為發生這麼重大的事件，你們家許哥兒會第一時間告訴你呢。”
“她手機在我手上，怎麼告訴我？”
“哦！”肖奕瞬間恍然大悟，又來了精神，“那你應該很快就會知道了，反正……我給你個提示吧！我家富婆姓曹，叫曹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