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到了什麼。
“糟糕!忘了把車牌換下來了!”說著,葉振寬在路邊停了車。
當初,葉振寬離開京都的時候,唯一帶走的,就只是這輛車而已。
一開始葉振寬也沒感覺有什麼問題,但是自從他知道因為自己掛的是皇牌,很多車輛見了自己的車,都是繞道而行,或是遠遠避讓。
這讓葉振寬很是苦惱,於是他就去車管所申請了一副普通汽車牌照。
但是作為葉氏皇族,他有永久保留此皇牌的權利。
也就是說,這輛車,有兩副車牌,一副是普通的,一副便是這皇牌。
今天,他為了來警察局辦事,能在路上快點,於是就掛上了這副皇牌。
在路上,這輛掛上皇牌的牧馬人,一路都有人避讓,讓其先行。
路過收費口,可以直接通行,不收任何費用。
在擁擠路段,還有專門警車前來開道。
所以,這一路,兩人開著這皇牌牧馬人,只花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
如果開普通牌照的車,五個小時都不一定能到。
葉振寬連忙把皇牌摘下,然後換上普通車牌。
“這下好了,就沒有人注意我們了。”葉振寬道。
“你想多了,我們這車可是全球限量款,在大夏國當初就這麼幾臺而已,路上路人羨慕的目光,我可是見到了不少哦。”秦玉道。
“哈哈,那也沒辦法,這是我離開京都唯一帶走的東西,我真不捨得丟掉,這麼多年,我們每次出去,不管是跋山涉水,還是雨雪交加,哪次不是它帶我們脫困啊。”葉振寬道。
“嗯,是啊,我也對它有感情了。”秦玉道。
葉振寬一頓,突然又想起什麼似的,於是道:“你說,剛才我們跟兒子這麼說話,他會不會傷心啊?”
“我覺得不會,畢竟也是在北境戰區上過戰場的,應該不會這麼脆弱,再說,他遲早有一天是要出來自己獨立的,我們有我們自己的生活,他總歸也要有自己的生活的。”秦玉道。
“嘿嘿,老婆說的有道理。”葉振寬笑道。
“對了,在文奇旁邊那兩個女的不錯,按理說,他也該談戀愛了,就是不知道哪個是他女朋友。”秦玉道。
“沒準是他同學。”葉振寬猜道。
“不像!我看她們看文奇的眼神,不像是一般的關係。”秦玉道。
葉振寬看了一眼秦玉,然後擠眉弄眼道:“你看我呢,眼神中,是不是充滿愛意?”
“你啊?”秦玉問道。
“是啊!”葉振寬道。
“像是蜻蜓成了精,一直在這眨眼睛。”
頓時,車內傳來兩人的歡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