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一例外,就連那些被第二仙洞穿眉心的血宗弟子,他們的腦袋也全都被沈浪給擰了下來。
最後,沈浪大手一揮,地上那將近兩千顆血淋淋的腦袋就被他給搭建成了一座人頭塔,接著還在旁邊放了一塊巨石,寫到:血宗孽障,一千九百二十一人,副門主血君,少門主血宏,在此梟首,屠戮者沈浪。
刻下這些大字後,沈浪便看了看還在地上苟延殘喘的血君,笑道:“血君副門主認為沈某這幾句話寫的可有差池?”
血君聞言,頓時不屑一笑,道:“沈浪,你以為自己很高風亮節,英雄仗義嗎?其實你跟我們不過就是一路貨色罷了,只不過,你這人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而我們不過就是不掩飾自己的真面目而已,而且,你以為在眼下的北境,就只有我血宗幹這種事情嗎?我告訴你,你只要在北境各國逛一圈,就會發現自己是多麼的無能為力,那些你想要的殺的人,就算排著隊讓你殺,也可以讓你殺到手腳發軟,咳咳.....”
血君一邊說著,一邊還不斷的咳血,沈浪之前那一記膝撞,不僅是撞碎了他的丹田,還將他的五臟六腑幾乎破壞的一塌糊塗。
就算他丹田沒有損毀,這一條命也是十去八九。
他原本以為,以沈浪這種囂張的性格,聽了自己的話,肯定會大發雷霆,然而,沈浪卻表現的很是平靜,道:“血君,你說的話,其實我並不否認,甚至還有點贊同,若不是你我之間有過大仇,說不定咱兩還能成為一丘之貉呢,不過,雖然你說的話我不怎麼反對,但有一點我卻是不怎麼贊同,那就是,你們這些人做的事,那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做的出來的,你們要搶奪修煉資源,要趁著北境大亂髮一筆橫財,這些我都能理解,但是你們亂殺一通,連凡人都不放過,甚至幹出那種姦殺淫辱的無恥勾當,這種事我可幹不出來,所以,你別拿我當成自己人,我沈浪可以跟你們一樣都是野獸,但我可以是猛虎,也可以是雄獅,甚至可以是野狼,但你們呢,就是一群他麼的鬣狗,雄獅猛虎包括冷血的野狼,在面對一些有身孕或者剛出生的牛羊,尚且不會吞食,但你們這些鬣狗,那是啥都不管,只要是可以咬得動的東西,就不會放過,你說,就你們這種貨色,也配跟我相提並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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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沈浪便不再猶豫,直接一腳踩在血君的脖子上,當場就將他的腦袋給踩了下來,隨後一腳踢過去,直接落在了那塊自己用來刻字的巨石上。
與血君排在一起的,還有那個血宏的腦袋,他怕血宗的人過來後找不到兩人的腦殼,便將他們單獨擺放出來。
不遠處,馮知縣等人看著一臉輕描淡寫正在擺弄人頭的沈浪,心中莫名的就生起了一股寒意。
對於沈浪,他們只聽說這位公子行事乖張狂妄,卻從未聽說他竟然是一個如此殺人如麻狠辣無情之人。
那將近兩千顆的血宗弟子腦袋,搭建的人頭塔起碼有十幾米高,更別說那周圍早已疊的一層又一層的無頭屍體了。
第二仙倒是一點也不驚訝,並沒有因為沈浪的血腥手段而心生芥蒂。
先不說她對沈浪有一種幾乎盲目的愛戀,就算她不是將沈浪當成自己的真命天子,也不會因為這種事而心生不滿。
畢竟,血宗弟子所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傷天和了,如此毫無人性的宗門勢力,滅了也就滅了。
在他還只是二八少女的時候,就曾經跟門內長老一起下山去鎮殺一個邪道宗門。
那個邪道宗門在大漠隱藏的很深,經常擄掠一些童男童女用以修煉邪功,根據記載,那個邪道宗門所殺害的童男童女至少不下萬人,若不是他們最後喪心病狂,屠殺了一整個王朝數十萬的民眾修士,第二山也不會發現他們的存在。
直到如今,第二仙還依稀記得,當初第二山的長老們在鎮殺這個邪道宗門時,那種絲毫不加留情的場面。
那整個邪道宗門的門徒弟子差不過有三萬名,然而,第二山的長老一過去就直接佈下了天羅地網,籠罩了整座邪道宗門,然後就是毫無憐憫的大屠殺。
那邪道宗門不管男女老少,全都被擊殺的乾乾淨淨。
沈浪眼前所做的事情,跟當初的第二山修士比起來,根本就不值一提。
“馮知縣,你說現在的十一國高層已經全都退到了黑邙山?不知知縣大人可有時間帶個路?”
沈浪上前,面色平靜的說道。
聞言,馮知縣連忙點頭,臉色很是恭敬道:“沈公子客氣了,如今大焱國已經不復存在,本來朝綱已滅,老夫作為王朝臣子,理當以身殉職,來報國主知遇之恩,只是老夫身為一縣父母官,實在不願丟下自己的子民獨自逃生,這才一直留在此地,只是沒想到那血宗的禽獸竟然大肆入侵,四處燒殺搶掠,幸得公子出手,不然的話,老夫就算是死了也無顏去面對各地父老鄉親。”
“嗯!那知縣大人收拾一下,咱們就啟程吧。”
沈浪點了點頭,不再多說。
片刻後,馮知縣收拾好了自己的物品,脫去了官服,帶著自己的妻女,踏上沈浪的雲舟,一同朝著黑邙山飛掠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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