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阿萍臉色頓時一白,直接跪倒在地,臉色惶恐道:“公子息怒,阿萍雖然天生魅體,且修煉了逆練陰陽之法,但那只是以前的做法,自從伺候公子之後,就再也沒有與人雙修過,更別說對公子施展了,阿萍對公子施展的只有魅術而已,並無任何陰陽之道,還請公子明察。”
“好了好了,我只是隨口那麼一問,你看把你嚇得。”
姬宮湦一臉疼愛的捏了捏阿蓮的絕美臉蛋,並且輕輕擦拭掉她眼角的淚水,大有一副憐香惜玉之美感。
只是片刻後,姬宮湦的臉色卻是逐漸變冷,他那本來溫柔捏著阿萍臉蛋的手也是忽然用力起來,直接將阿萍粉紅的臉蛋捏的青紫一片,但那阿蓮卻是吭都不敢吭一聲。
“我現在很火大,快幫本公子降降火。”
說罷,姬宮湦便一手抓著阿萍的腦袋直接往自己的下身按去。
很快,偏殿之內便傳來了兩女的呻吟還有陣陣的皮鞭抽打聲,那聲音之中,似乎還夾雜著難以言明的痛苦和變態的興奮。
此刻,校場眾人的會晤也已經散去。
本來大家聚集在此,一個是歷屆大會的流程使然,還有一個是想彼此瞭解打探一些虛實。
只是誰也沒有料到,會半路殺出個大焱國的狂徒沈浪,讓這本該爾虞我詐高談闊論的會晤提前早早結束。
而這一夜,許多人註定無法入眠。
不管是沈浪表現出來的強大,還是申公屠離場之後的處境,都是他們需要重新審度再製定相對計劃的。
因為沈浪的強大,使得他們原本就有些艱難的奪旗計劃變得更加困苦,而申公屠傷勢估計在大會開啟前是好不了了,因此,大申國的隊伍也就失去了殺人的利器。
一頭沒有獠牙的猛虎,自然不會再被人懼怕。
而他留下的第一位置,不管是誰佔領,他們都有機會在原本商量好的名次計劃中,更上一層樓。
正所謂無利不起早,有財無日夜。
畢竟未來每個排名的資源分配可是相差不少的,值得他們搏一搏。
要說最為清閒的,莫過於沈浪等人了。
當然,劍晨子和玉玄天兩家也是很悠閒,對於沈浪在大會上的所作所為,他們根本就不在意。
本來他們也只是報名玩玩,至於之後的秘境開啟,他們並不在乎。
因為不管是蜀山也好,還是女媧一族也罷,他們的底蘊都不是一個小小的秘境可以媲美的。
女媧一族自不用說,作為最古老的一個部族,他們的底蘊只能用深不可測來形容。
而蜀山雖然只是後起之秀,但卻佔據著天蜀山最為富饒的十萬大山,各種靈草靈藥應有盡有。
這一個小小的秘境寶物,還不能入得了蜀山法眼。
況且劍晨子向來都是無慾無求,他的心中只有一把劍而已。
“沈兄,你先前所為,很有可能已經徹底得罪了大申國,我聽說那大申國的國主是一個非常護短之人,你廢了他的兒子一臂,而且還是在這種關鍵時刻,若是訊息傳回大申國,他們有可能會對你展開報復,讓你進不了萬瘴山脈的。”
此刻,沈浪和孫誠還有柳楿、楊雪衣、炎佳,坐在一處涼亭中品茶觀星。
想起向前沈浪對申公屠的態度,孫誠便不免有些擔心起來。
而在他話音剛落之際,一道冷漠的聲音便從眾人身後傳來。
“你說錯了,我大申國不是有可能會對他展開報復,而是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