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穿後，非常合體。
導演，這是我拍的照片，你可以看看。
我強烈推薦這一套。”
導演拿過顧若曦的手機，看了林星設計的戲服後，他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他不住地點頭。
“可以啊！
款式做工不錯，符合那幾場重頭戲。
你穿著這套戲服，經歷了人生最輝煌的時刻，然後跌落到地獄，最後復仇成功。
這套戲服可以說是大轉折點的標誌了。
我到時會安排風扇吹你，我希望袖子跟裙襬有飄逸的效果，這套戲服完美契合了所有要求的點。”
崔茜在旁邊越聽越鬱悶，她清了一下嗓子，似乎在提醒導演一些事情。
導演從沉浸的狀態中回過神來，他看了一眼崔茜，暗歎了一聲。
崔茜跟製片人關係匪淺，他不想得罪她。
真不想做這個壞人。
他語氣一轉，遺憾地對顧若曦說道：“不過，若曦老師，製片方那邊訂了孫大師這套戲服，作為拍賣的噱頭。
這是售後的一種方式，直接影響到後面的營業額。
你推薦的這套戲服，什麼都好，就是非出自名家之手，宣傳效果大打折扣。
既然孫大師那一套也不錯，還是用孫大師的吧。”
顧若曦眉頭皺了起來，她神色冷凌了幾分。
“這，就是導演你的答案？
以營業為首要的衡量目標。”
導演苦笑不已。
“沒辦法，導演也要緊跟市場的步伐。
製片方那邊確定好的事情，我沒多大的發言權。
再說了，你這套戲服應該是你自己買的，不會想要拿去拍賣吧。”
顧若曦點頭。
“是的，我不會拿去拍賣的，我會自己珍藏。”
導演搖頭道：“那就更加不行了。
這套戲服必須拍賣。
如果要取消的話，要勞煩很多人重新策劃，事關整體的佈局，不得不考慮。”
崔茜很滿意導演的說辭，算他會做人。
顧若曦突然笑了，只是那笑意遠遠沒有抵達眼底，說了一番足以震動整個劇組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