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司命在作什麼妖?”
“回小姐,是衝著二夫人和蘭小姐叫。”
江月回一愣,把她們母女早忘乾淨了。
吃過飯,才讓她們進來。
江蘭蘭臉上罩了一塊麵紗,連額頭都遮住了,只露出一雙眼睛,眼神忿恨。
江月回似笑非笑:“找我有事兒?”
江蘭蘭又懼又怕,剛才被晾了那麼久,餓得不行,還累得要死,現在早都一肚子氣。
她剛要開口,江月回道:“想好了再說。”
阮氏按住江蘭蘭的手臂,臉上擠出個笑:“阿月,剛才是蘭蘭不對,我們也已經搬去老夫人的院子裡。”
江月回微挑眉,等著她繼續往下說。
“打破茶具的那二百兩,我們也會盡快湊齊,”阮氏話峰一轉,“阿月,我們都按你的意思做了,你看,蘭蘭的臉……”
“她的臉怎麼了?”
“你不知道嗎?”江蘭蘭反問。
“那是你的臉,我為何要知道?”
江蘭蘭雙手緊握,強忍著不去抓臉:“是你讓我發的誓!”
“是我,怎麼了?”江月回掃她一眼,“你發的誓,就是對神明有了承諾,若是做欺騙神明的事,當然是要受罰的。”
“與其來找我,倒不如去求神明寬恕。”
阮氏心頭也顫兩下,她本來更傾向於是江月回動了什麼手腳,但現在江月回這麼一說……
莫非,真有的因為發誓的緣故?
“阿月,真的與你無關?”
江月回漫不經心地抿一口茶:“這話要看怎麼說了。”
阮氏心又一提,強自按捺住:“阿月,你有什麼條件,只管提。”
“我能有什麼條件?
讓她發誓的時候,是怎麼說的?
以後,再見到本小姐,要繞著走,繞不開的時候,要恭恭敬敬行禮,叫一聲江小姐。
有違誓言,就面板生瘡,潰爛而死。”
“沒錯吧?的確與我有關,剛才在昭瑩院她囂張無理,我也的確不高興。
讓我不高興,自然就要應對誓言。”
江蘭蘭氣得一跺腳,心裡又無比懼怕,抓著阮氏的袖子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