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居寒心頭激動,握住她指尖:“不覺得我心太狠?”
“怎麼會?惡人無惡報,才是最不公平。”
沈居寒眉眼彎彎,江月回簡直就是上天送給他的寶。
“我來的時候,看到那個南先生,去衙門了。聽星左說,應該是去報官。”
“嗯,我露了臉,射傷他手臂,他定不會罷休,”沈居寒說,“我當時見他,覺得他有點眼熟。
回來以後忽然想起,的確曾在京城見過他,應該是燕王府中的人。”
江月回擰眉:“燕王的人?”
“是,所以,那幅畫中的圖,定與燕王有關,得儘快實施計劃,像你說的,禍水東引。”
江月回笑容狡黠:“這事兒,還得著落在吳瑤瑤身上。”
……
吳瑤瑤是第二天一早,才知道府裡到處被人射箭的事。
得知的時候都驚呆了。
趕緊去各院問候。
見眾人雖受驚,但沒有真的傷,也總算有驚無險。
但相比吳家人,那位南先生就倒黴一些,受傷見了血,一口氣咽不下,要去衙門報官。
吳瑤瑤對吳岷州道:“舅父,這是個絕佳的機會呀。”
“什麼機會?”吳岷州不解。
“舅父,您想,這次您受牢獄之災,是為何?”
吳岷州咬牙:“還不是因為江家,那個小賤婦!”
“這只是其中一點,最關鍵的不是這個,”吳瑤瑤緩緩搖頭,“最關鍵的,是沈家。”
吳岷州一怔,隨即點頭:“不錯,瑤瑤所言極是。
若非是沈家給江家撐腰,出手相助,就憑江月回,十個她也辦不成。”
“您受苦,我們在外面著急,想盡辦法都沒有能做到。
但是,徐州布政使一封信,南先生一個面子,就做到了。這說明什麼?”
“只有權勢,才是重中之重,”吳瑤瑤語氣堅定,“所以,我們要趁著南先生在我們家,又與布政使大人相熟,抓住這個機會,也去布政使那裡多走動,攀上這層關係。”
吳岷州一拍手:“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