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回讓林方送小糖走別的路離開,她下馬車獨自往人群那邊走去。
沈居寒一眼也不想看暈過去的宋南念,已經十分不耐煩。
“讓開。”
範夫人抱著宋南念:“這……沈公子,請你幫幫忙,把人送去就好……”
沈居寒面具後的眼睛光芒鋒利,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送去?如何送?她現在昏迷不醒,難不成還想讓本公子抱她上馬,還是抱她去看大夫?
你們不怕,不想要名聲,本公子還想清清白白。
萬一被本公子的未婚妻知道了,那豈非不妙?”
江月回腳步一滯,這傢伙,現真是越來越會把“未婚妻”三個字掛在嘴上了。
沈居寒提住馬韁繩:“讓開!”
“沈公子,你……”
恰在此時,一道清冷的女聲傳來。
“範夫人,這是怎麼了?她為何暈了?”
沈居寒聽這聲音,心跳慢了兩下。
扭頭看,見江月回慢步而來。
周圍不少百姓都認得她,笑著打招呼。
江月回淺笑一一頷首。
人們自動左右一分,江月回到裡面,看到昏迷的宋南念,俯身細細盯半晌。
“她怎麼了?”
沈居寒立即下馬,到她身側:“我正在街上走,此女突然衝出來,我的馬未驚,也沒有碰到她,自己就暈了。”
江月回對範夫人道:“夫人,是這樣嗎?”
“南念她不是突然,就是……”
江月回抬手打斷:“人暈了,就先救人,其它的稍後再說。
你說你抱著她在這兒和沈公子理論這麼半天,有這功夫早讓人請了大夫來。”
範夫人垂眸低聲:“這是誰驚的,誰就該負責,不是這麼個理兒嗎?”
江月回輕笑:“不過,今日遇見我,也就算她好運氣。”
“什麼……好運氣?都嚇成這樣,都暈了,還是好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