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些人得病了,都有一個群相互交流、相互幫助、相互溝通。
這天,一個女人帶著十來位群主,見到了徐光頭。
“勇哥,這些人都是病人,聽說你有藥,都過來想要購買。”
“這麼多人?!”
徐光頭也只是吃了一驚,“我不管你們多少人,只要你們有錢,我就絕對給你們帶回來。”
可是這句話卻像引爆的炸藥桶一樣,所有人都在抱怨藥太貴了。
5000一瓶,一年就得6萬,我們上哪去掙啊?
嘰嘰喳喳,嘰嘰歪歪,煩的他頭都疼了。
徐光頭拍了下桌子,“這還貴?我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從印度給你們過來,我賣你們20000一瓶還是30000一瓶了?就5000塊錢,你們還跟我討價還價。”
“可是勇哥…”
徐光頭嘆了口氣,“算了,你們是群主,我還需要你們給我介紹病人。所以我賣你們這些群主打個八折,但其他人還是5000一瓶,同不同意?”
人都是自私的。
尤其為了活命,什麼都可以做。
這些群主沉默了,隨後各個都在上面簽了字。
但徐光頭還要叮囑他們,“這事是走私,所以必須要低調再低調。如果被發現了,那就玩晚了,大家都別吃了,你們就等死吧。”
“明白勇哥。”
回到車上,看著這麼多名單上的名字,徐光頭又吃驚又開心。
他對黃博道:“你認識什麼會講英語的人嗎?”
“認識一個,不過不太好交談。”
“沒關係,我去和他說。”
“卡,過了。”
房舜收回眼中羨慕之情,來到達叔身旁,對著在那裡修養的達叔道:“達叔,你身體可以嗎?如果今天休息不好,那就算了。等你什麼時候休息好了,什麼時候再來演出演。”
達叔卻搖了搖頭,道:“我覺得今天就很不錯,而且我也不想掃了大家的興。”
“達叔,你這麼說可就見外了。咱們之間合作了這麼多年,除了星爺外,我們就應該是算是你合作最多次的公司的,你怎麼能對我們這麼客氣呢?”
達叔笑了,伴隨著咳嗽,“抱歉抱歉,是我的問題,不過我還是要說一遍,我確實很想演戲。”
…………
修改不了,發出去了就鎖定了,沒法改,要不然我早就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