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小鎮外出創業的人,想要再用這個名字,就必須向協會交一定的金額。
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那是別人祖祖輩輩生活的地方,怎麼就成了某些人斂財的工具呢?
當時這件事情的討論度很廣,沈月靈在電視上看到那些人抹著眼淚,將代表自己家鄉的名字給摘掉的時候,非常的心酸。
估計那個時候的她,如何也想不到,未來的某一天,這個法子會用到自己的身上。
陳青蓮激動的手無足措,模樣像極了那些可憐的人們。
“怎麼就不能生產了?這法子是祖宗傳下來的,梨子也是我們自個兒的,和別人一點關係都沒有。”
沈月靈拍了拍陳青蓮的肩膀。
“今天我們就當放假了,你先回去陪孩子吧,這事兒我一定會向上反映的。”
這梨膏糖生意,只是沈月靈眾多生意中的其中一個,但對陳青蓮來說,意義卻非同一般。
這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是她從農村走到城裡的重要支點。
如果這個糖不能做了,女兒還能在城裡上學嗎?父母家人還能再找到一份輕鬆高報酬的工作嗎?
而自己剛實現了的抱負,是不是又要打回原形?重新成為那個被婆家人看不起,作賤的普通農婦!
那樣的日子,想一想就覺得很可怕。
“月靈我也要去反映情況,我去找公家人說理去,我們不能就這樣認輸,不能就這樣算了,我我我一定要去找人評評理……”
說著竟然癱坐在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沈月靈將人攙扶了起來,然後非常鄭重的說。
“陳姐,你要相信我,咱們明天一定能夠正常營業的。”
孟家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圍了過來,這個時候自然也少不了一陣冷嘲熱諷。
“你一個婦道人家有什麼辦法呢?公家人都已經說了,你這裡不能辦,你還想怎麼著?勸你趁早將攤子收拾一下,該低價變賣的變賣,該賠錢的賠錢,婦道人家幹嘛拋頭露面?還是在家老實帶孩子比較好。”
沈月靈冷冷的看著小董。
“要不要打個賭,如果我明天不能把這事解決,鋪子送給你,解決了也不要你做什麼,當著眾人的面在這裡給我磕個頭就行。”
小董在心裡一盤算,這是穩賺不賠的事,現在自己已經有了從雲若雨那裡得到的好處,要是再加上這個鋪子,就能把男人孩子從外地接回來了。
一家人不但有產業,還能團團圓圓的生活在故鄉,這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不知道是對未來太過於憧憬了,還是太相信雲若雨的手段了,最後一種可能竟然連考慮都沒有考慮,就立馬答應了下來。
“沈月靈,你可不要後悔,各位父老鄉親,要是沒事的話,明天早上八點幫我做個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