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都是回城的知青,求求你們,別送我們去公安局,我們一進公安局這一生就毀了。”倆男青年跪在地上求饒道。
1977年高考被恢復,
1980年5月8日,不再上山下鄉。
10月1日決定過去上山下鄉的知識青年可以回故鄉城市。
結束上山下鄉,浩浩蕩蕩的知青大軍扎堆回城。
他們面對的社會環境與當初全然不同。
找不到工作機會,找不到結婚物件,讓許多人苦悶。
許多農民也獲得了進城務工的自由,與返城知青爭奪就業機會。
城市中的待業人口越聚越多,他們倆人就是其中之二。
已經回城一年多,沒找到工作,二十五六歲的人,只能靠他們倆人各自的大哥。
一整天,無所事事。
疤臉男原本是工程機械廠的正式員工,工作期間開小差。
被一塊鐵片,畫開了他的臉,造就了現在臉上的,那道疤痕。
破了相的疤痕男,心生對工廠的怨恨,經常偷盜廠裡的物資。
被廠裡保衛科給捉住了,人髒俱獲,開除出了工廠。
破了相的疤臉男,面目兇惡,成了他的優勢,他叫上了這兩個男青年,幹起了幫人討債、收保護費、恐嚇的生計。
李可聽著倆男青年的訴說,對他倆也沒啥厭惡,更多的是可惜。
“把你倆的身份證,拿出來,我們看一下,核實和你們說的是不是一致。”李可冷聲道。
倆男青年慌張的從口袋裡,拿出了各自的身份證,遞給了李可。
李可看了一眼後,還給了倆男青年,“我們現在,就放了你們,不捉你們去公安局,
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回去後把你們倆人的這個爆炸頭,給理了,
後天早上去八市的有力商店找我們,有活讓你們幹。
如果,你倆不去,我也記住了,你倆的名字和地址,我們就去公安局報案。”
倆人一聽不送他倆去公安局,立馬連聲答應。
“滾吧!”李可揮了揮手,讓他們離開。
倆人帶上躺在地上哀嚎的疤臉男,灰溜溜的離開了。
“偷雞不成蝕把米!”
林香兒看著眼前的小孩,心裡暗暗感嘆著,“他真的,只是一個三歲小孩嗎?”
那這個故事就要從後世的2020年說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