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張龍在一獨棟小樓前,按下門鈴。
島國國土面積只有三十幾萬平方公里,上面卻住著一點多億人,是地少人多的國家,但很多人卻住著兩層樓高的別墅。
門開了,開門的原來是新垣若研。
新垣若研已經簽約加入了“福龍演藝”,正在培訓聲樂。大學學的是表演,沒有專門系統培訓過聲樂,雖然她有不錯的嗓音,但還是需要聲樂培訓來讓她唱歌更好聽。
“龍哥,你來了啊!快進屋。”
“你爸媽,都在家嗎?”
“都在。”
張龍進屋後,秦瑾奈聽出是張龍來了,放下手中的澆花水壺,趕緊從庭院來到客廳。
“張龍先生,上次您幫了研兒,沒好好感謝,實在抱歉啊!”
秦瑾奈沒想到女兒新垣若研除了脫困,還能有一番際遇,所以對張龍充滿感激。
微微悸動的心不由得默默感概,眼神中充滿了感激,淡淡的淚光更是一閃而過。
“舉手之勞而已,瑾奈女士。”張龍笑呵呵的說道。
“您謙虛了,快請坐。”秦瑾奈請張龍入座,開始給他泡茶。
......
新垣志也來到了客廳,新垣若研趕緊向她父親介紹張龍。
“爸,這是我跟你說過,救我的張龍先生。”新垣若研一臉虔誠的看著張龍,二十出頭的面龐,泛起青澀卻又無比崇拜的神色。
此時,她的父親新垣志聽到女兒的介紹,推了推眼睛,然後用一種知識分子特有的疑問目光,上下打量起張龍。
被一個老男人用這種怪怪的眼神盯著看,張龍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不過新垣志的目光沒有持續多久,便問道:“你來自華夏?”
“是的,新垣先生,我來自華夏的閩省。”
“今年多大了?”新垣志問道。
“今年二十六了。”張龍趕緊回答道。
“噢,家中父母可好?都在華夏嗎?”新垣志又問道。
“是,我來這邊留學。他們都在華夏”張龍道。
新垣志他很清楚,現在的華夏特殊時期已經結束,國家經濟轉型,執行方針是以經濟發展為中心的改革開放,華夏開始重視向海外派遣留學生。
張龍的模樣,不像是那種家中有錢,送出來留學鍍金的富二代,“能夠被國家派出來留學,學習肯定不錯,應該是家中父母的驕傲吧?”
張龍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被新垣志戳中了軟肋,“新垣先生,其實我學習成績不好,留學是自費的,不是公派。”
這句話如同一道定身符,讓新垣志眨眼間停在那裡,看著張龍,眼神中充滿了不解、疑問和不知所措。
“我來扶桑島國留學,最開始的目的只是為了打工。
很幸運,我遇到了現在的老闆,他資助我在島國成立公司。”張龍很謙虛的又來了一句。
秦瑾奈和新垣若研母女倆是知道張龍的這些經歷的。
至於第一次才見面的新垣志,臉色明顯變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你老闆?他也是華夏人?”
張龍無比堅定的回答道:“是的,他也是華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