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病情則是來得快,去得也快。而且他思想成熟,不像小孩那麼淘氣,該吃的藥,他是準點吞服。
有時候,生活阿姨不在,他還會幫助照顧伊藤勝次定時服藥,喝水,吃飯。
倆人的友情也一步步的升溫!從最開始的劍拔弩張,到現在伊藤勝次視李可為鐵哥們,這轉變只用了三四天。
生活阿姨正用華夏語對著倆人講她的故事。
原來生活阿姨也是華夏人,原名秦瑾奈,十歲時隨父親來到扶桑國,離開華夏四十多年沒有回去過。
這件事,要從她的父親說起,她的父親秦書涵年輕時是華夏到扶桑的留學生。留學生涯結束後回了浙省杭市和他母親結了婚。
1941年這年倆人離婚了,她的父親帶著十歲的秦瑾奈來到了扶桑國的東津。
23歲的秦瑾奈,在東津農業大學園藝科學花卉專業畢業,和同為園藝科學果樹專業的新垣志結婚。
新垣志他也是華夏人,新垣姓,也是華夏複姓之一。
很多人在聽到新垣都會自動帶入扶桑人的樣子,事實上這是因為在扶桑的確有很多姓新垣的人。
他們倆人的女兒新垣若研正在早稻田大學文學部演劇映像專業學習。
阿姨的丈夫新垣志長期出差在各地做果樹培育研究,在家的時間很少,而女兒大一就住在了學校,只有假期才會回家。
整個家只有秦瑾奈一人,世界變得安靜了,此時的她覺得很孤獨。
兩年前秦瑾奈就來到離住家不遠的這所學校應聘當生活阿姨。
聽生活阿姨秦瑾奈用華夏語講她的故事,李可內心有很大的感觸,他想起了李安定,這個身體的爺爺。
他為了來扶桑,繼續裝啞巴來東津治療,讓那個六十歲的人與自己的孫子分隔兩地,內心深深的自責。
千里迢迢來東津是為了啥?
為了利?
還是為了名?
這些都不是真正驅使他來扶桑的動力,而是.....
“瑾奈女士,這兩個小傢伙病情還好吧!”
這一日,老師惠子來到了生活阿姨秦瑾索的宿舍,惠子看了一眼圍在她身體聽故事的李可和伊藤川江倆人。
老師惠子鞠躬+1
秦瑾奈也是微微一鞠躬,“惠子小姐,這倆個小傢伙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保險起見,過兩日,再讓他們回去上課,好一些。”
老師惠子點點頭。
似是想到什麼,這時秦瑾瑜指著伊藤川江突然道,“他會說話了。”
老師惠子眉頭突然皺了起來,“真的嗎?”
秦瑾奈緩緩低下身子,靠近伊藤川江的臉頰,一字一字說道,“阿,吼,噶。”
“阿,吼,噶。”伊藤川江也跟著秦瑾奈說道。
老師惠子相信了秦瑾奈的話伊藤川江真的會說話,“瑾奈女士,你怎麼教他說這一句呢?”
“惠子老師,這一句不是我教他的,是他無意中,自己說出來的,我聽到了,可能是他以前聽過這一句耳濡目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