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鵬沉默了一會兒,說:“你先問吧,能幫我就再幫你一次。”
陳耳東做了個深呼吸,並不是給自己壯膽問問題,而是怕如果答案和他猜想的一樣,那事情就不好辦了。
“海盜船的分銷商,是不是有很多錦城的使用者?”陳耳東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現在去看看,如果是,我給你發1,如果不是我給你發2.”
掛完電話,杜宇驚恐的問:“你懷疑他們故意在東北開店,實際上打錦城的主意?”
“對,但我只是猜測,如果他們的分銷商以北方人居多,那就沒事,你都說了,懷疑他針對我們。”
不到十分鐘,陳耳東的簡訊提示音響了,手機螢幕上顯示著王鵬的名字和數字“1”。
答案揭曉,這是一個處心積慮的對手,陳耳東說:“要打仗了。”
兩人坐在辦公室,各自拿起手機點開海盜船,開始了線索梳理。
去年十一月份上線,介面商品雷同、價格更低、智信達分銷商增速停滯。
所有線索都表明,海盜船是有預謀並且有計劃的在步步為營。
更可怕的是,從二月份新版本問世,海盜船就從來沒有提過三級分銷的說法。
而且他們一直都在提倡,只做產品、為人為己。
這句口號儼然已經變成了他們的圖騰,每一期海盜船航海日誌都會把這句加在顯眼的位置。
現在看來,這句口號明顯意有所指,只做產品打的就是靠分銷獲利的智信達。
如果這個邏輯線成立,那麼當月底站長終止新版本時,智信達會被口水淹死,而海盜船則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良心商家。
“誰會這麼幹呢?”杜宇問。
“不是分銷商就是母嬰店的老闆,他們覺得我們做得好,而且這微商城只要給錢,人人都能加盟,我們樹大招風,技術又不在自己手裡,現成的東西擺在網上,隨手一抄不就完了。”
這是陳耳東能想到的最有可能的人選。
從去年初開始做貿易,土野的存在,讓智信達的貨源渠道顯得非常強大。
特別是母嬰店的老闆,如果他們能有這條渠道,那利潤可以增長不少,因為智信達畢竟就是個中間商的角色。
“我就好奇他們的渠道?抄襲我們的模式可以,但這渠道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建立起來的,如果有,那幹嘛等到十一月份才動手?”
杜宇說道。
“我們可以認識梁秉寬,日本不知道有多少個梁秉寬,要不你去問問他,看錦城這半年來,有沒有大客戶買貨?”
陳耳東讓杜宇在他們三人的微信群裡問,他說有文字記錄,有助於他思考問題。
杜宇把情況編輯成文字發在了群裡,梁秉寬又把兄弟倆批了一頓。
他說日本這麼多供貨商,查不到的,而且錦城又不是港口城市,供貨商發貨發到國內各個港口,港口再發到錦城,從何查起?
梁秉寬只說了幾句話便沒有回覆,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兩人都已回到家中,梁秉寬的資訊來了。
他寫道:“拿貨不難,抄襲也不難,我有一個假設,如果你們的分銷商跑到他那裡去了,那你們就要想問題了。”
這段文字,讓陳耳東從床上一躍而起,他馬上回道:“梁兄,展開來說。”
梁秉寬回:“現在的走勢,有可能會如我所說,如果真的如此,先從內部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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