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帶女朋友回來,就提前和我們說,我提醒你一句,要處就好好和處,你已經負過沈佩了,我不希望你重蹈覆轍。”
這是陳墨文的心裡話,而且沈佩無形中已經是一個標準了,他也不知道韓卿瑜究竟怎麼樣。
陳耳東也不知道該不該帶韓卿瑜回來,畢竟和鄧香香的事還沒有下文。他安分的在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便屁顛屁顛回了韓卿瑜家,把見父母的事告訴了她。
韓卿瑜倒不牴觸,見與不見對於她來說都差不多,事業上的野心勃勃令她並不著急結婚,唯一能分心的也就是和陳耳東談戀愛,這一點和沈佩完全是兩個極端。
一個是愛我就必須娶我,一個是愛我就相愛每一天。
晚上11點,兩人坐在沙發上看碟吃零食,忽然門鈴響了。
韓卿瑜納悶,這麼晚會是誰?於是朝門口喊了一聲“誰啊。”
“開門。”鄧香香的聲音。
韓卿瑜見鬼似的表情,陳耳東傻了,又是一次大型老話應驗現場,可以叫無巧不成書也可以是你方唱罷我登場,昨天才被自己父母審問了,今天韓卿瑜她媽就來了,兩方家長是說好了的嗎?在韓卿瑜家住了這麼多次,他從來沒見鄧香香來過,
陳耳東手忙腳亂,說他乾脆躲進衣櫃或者床底下。自從得罪了鄧香香,韓卿瑜還沒跟她媽彙報二人實時進展,他不敢想象鄧香香進門看見他的存在會是怎樣的後果。
“算了,躲也躲不過,正好,把我們的事跟她講了,不過也真是奇了怪,她每次來都會給我打電話,今兒怎麼這麼突然。”韓卿瑜自顧自的說道,邁開步子朝門口走去。
陳耳東一把拉住她,尖起嗓子用氣聲說道:“不能吧,你媽看見我我就死定了。”
“你個慫包,我跟我媽就跟姐們兒似的,沒事。”
韓卿瑜心裡雖有些忐忑,但總體還比較淡定,因為她也不知道鄧香香來待多久,都這個點了,萬一要住一宿,陳耳東豈不是也要躲一宿。
韓卿瑜去開了門,陳耳東傻瓜似的站在客廳。
“幹嘛呢?這麼久才開門。”鄧香香剛一說完,便看見了陳耳東。
“呵。”一聲冷笑,“原來你在啊,怪不得。”
鄧香香很尊重韓卿瑜,也很放心她,不像有些父母捏著兒女的鑰匙,時不時來搞個突然襲擊。自打給韓卿瑜買了這間房子以後,她從來沒有不請自來過。
今晚情況特殊,她在店裡應酬完客人,司機開車送她回家,可手機壞了,走在半道肚子忽然難受起來,正好途徑韓卿瑜家附近,司機也沒韓卿瑜電話,就乾脆直接過來了。
“我先去趟衛生間,陳總,你可別跑啊,等我出來再聊。”鄧香香和劉敏的風格不一樣,總透著一股邪乎,韓卿瑜也隨她。
陳耳東蒼白著臉,用求救的眼光看著韓卿瑜,但韓卿瑜卻杵在那兒不停地發笑。陳耳東叫苦不迭,心想這母女倆真是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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