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人之危,好!你說!”林大器沒好氣的說道,付華勇在一旁憨憨的笑著。
“今天的事,不嚴重,你晾谷曉叡幾天,也正好考驗考驗她,她要真是因為一頓飯就把你甩了,那隻能說明她不怎麼喜歡你,你也就不用再為她費心思了。如果她真在乎你,她自然會去跟她爹媽軟磨硬泡,你就等著吧,到時候自然會有分曉,至於後面怎麼做,咱以後再說。”
“可今天是我沒做好啊,我還不理她了?”林大器對陳耳東的建議心存疑慮。
“這叫以退為進,以守待攻,以不變應萬變,以色列特拉維夫猶太人反對***......”陳耳東表達完自己的意思後又開始了胡說八道,他的音量由小及大,由慢到快,還沒說完就把自己逗樂了,林大器和付華勇聽他這麼前言不搭後語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人與人相處久了,其中能力強的人很容易被其他人所依賴,情侶間如此,朋友間也一樣。
陳耳東就是那個被依賴的人,無論遇到任何問題,林大器和付華勇總是習慣性指望他。
這種現象還不止於大耳傳媒,包括他後來認識的朋友,交通違章、生意糾紛、情感危機,都愛找他諮詢。
時間一長,陳耳東已然成了一名萬事通,更是被迫成為了掌握諸多秘密的江湖百曉生。
操完林大器的心,陳耳東還有一個任務,馮妙。
星期四的下午,他來到了鑫裕投資,唐野正在辦公室揮著高爾夫球杆,陳耳東坐在了唐野的董事長椅子上,他在唐野這裡愈發的隨意。
“來玩兒幾桿?”
“不玩兒,要玩兒也是去球場玩兒,唐老闆啥時候帶我去開開眼啊?”
“哈,這還不容易,就這個週末,我帶你去,我可是終身會員。”唐野得意的說道。
“你先別玩了,有事兒跟你說。”
唐野隨即放下球杆,看著坐在他位子上的陳耳東,笑嘻嘻的說道:“你看,你坐這兒也挺像那麼回事兒的。”
聽聞馮妙傾慕於他,唐野並不吃驚,他雖年紀不大,但絕對是個老江湖,對他表白的女孩層出不窮,他早已見慣不驚。
“嘿,馮妙長得不錯啊,你幹嘛不近水樓臺啊?”
“人家喜歡你,關我什麼事兒。”
“你還想著你那個初戀啊?這都多久了,要不我給你介紹個?我們公司的那個小倩怎麼樣?哈哈!”唐野一臉奸笑。
“滾吧你,就因為那個小倩,我每次來你這兒都跟做賊似的!”
陳耳東從董事長椅子上彈起來,走到茶檯面前去倒了一杯水,繼續說道:“別跟我扯閒篇兒了,唐野,我當你是兄弟,你也該考慮考慮個人問題了,馮妙這女孩兒挺好的,家裡條件也不差,你就收收心吧,每天紙醉金迷的,身體也扛不住啊!”
“行啊,有你這麼一個好兄弟掛念著,我聽你的,而且,馮妙也是挺不錯的。這樣吧,就星期六,你把大夥兒叫上,我帶你們去打高爾夫,那邊空氣好,吃的也好,就當郊遊了,我正好也跟馮妙多接觸接觸。”
“高爾夫還是算了吧,估計都沒打過,找點簡單的。”
“那就保齡球?又簡單又好玩兒。”
“好啊,不過林大器跟谷曉叡估計懸。”
唐野問怎麼了,陳耳東簡單說了一下,唐野大笑,讓陳耳東千萬想辦法把這兩人約上,到時候他負責出面調解。
陳耳東心想既然唐野這麼有信心,那就改變改變策略,再者說,到了星期六,林大器也把谷曉叡晾了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