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創的聲音有些沙啞，“你知道在男人腿上動意味著什麼嗎？”
“我，我怎麼知道意味著什麼。”
哪怕跟顧創已經有過那麼多次的親密接觸，可是姜季然都沒有認真看見過顧創沾染情慾的樣子。
每一次顧創就像純粹是發洩心理需求一樣跟姜季然做，在這件事上，姜季然很少能感受到快樂。
看著姜季然青澀的反應，顧創心裡暗暗驚喜。
在離開他的這幾年裡，姜季然應該從來都沒有跟其他男人做過這種事。
包括他最大的情敵周文熙。
顧創又覺得有點心酸。
以前他跟姜季然結婚，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從來都沒有考慮過姜季然的感受，才會讓現在的姜季然如此牴觸他。
“對不起，以前是我不好，以後，我不會了。”
看著姜季然染上霧氣的雙眼，顧創親柔地低頭吻了上去。
直到現在，姜季然才發現，對於顧創的親密接觸，她根本就不排斥，反而還有淡淡的歡喜。
那是身體對顧創的記憶，或許也是她內心深處對顧創的期待。
姜季然睫毛顫抖，聲音也都了些許地不好意思，“不要在這。”
顧創秒懂姜季然的意思，激動地雙手抱起姜季然往樓上的客房走去。
這一天，他等了太多年了。
“關燈。”
被顧創抱上床的那一刻，姜季然看著頭頂明晃晃的燈，耳朵都變成了粉紅色。
顧創低低的笑聲傳來，姜季然羞得把頭埋在顧創懷裡，怎麼都不願意抬起來。
“季然，放輕鬆。”
這麼害羞的姜季然，顧創已經很多年都沒有見過了，彷彿又回到了他們剛新婚的時候。
隔了兩輩子，其實顧創已經不太記得新婚時的姜季然是什麼樣了。
但是這一刻，剛結婚時的姜季然竟然又如此清晰地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裡。
含羞帶怯地姜季然，眼睛裡對她的愛意盛滿了眼眶。
後來的許多年裡，顧創再也沒有見過姜季然滿心滿眼都是他的樣子了。
顧創的嘆息聲淹沒在了黑夜裡，這一夜，姜季然和顧創都沉醉其中。
月亮都羞得躲進了雲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