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蘇驚天發出一陣譏諷的笑聲,道:“這裡是順天府,任你有萬般神通,那也要遵守衙門的管制,否則你就是自尋死路。”
隨即,他湊上前,小聲說道:“而本公子就是王法,就是那個有一百種方法能把你玩死的人!”
說完,他轉身向上方的官老爺,拱手一禮,告狀道:“縣丞大人,就是此人行兇,縱容猛獸殺害 了我家僕從!”
“來人,將死者屍體抬上公堂,讓仵作來驗一驗傷,是不是真如蘇賢侄所說。”
聽到耳邊的狀告,順天府衙門的縣丞臉色一肅,抬手將驚堂木狠狠的往桌案上一摔,立馬頤指氣使的命令周圍的衙役行事。
不一會兒的功夫。
一具面目全非的僵硬屍體,被眾衙役抬了上來。
張韜定睛一眼,瞬間就認識出了這具屍體的身份,對方就是昨日蘇驚天身邊的兩位碰瓷隨從之一。
只是一夜沒見,對方竟然變成了一道冰冷的屍體。
而且,他的屍體上有多處致命傷,脖頸與手腕上,全都是被某種動物撕咬的痕跡。
“回稟大人,此人確實是被野獸撕咬至死,脖頸處是致命傷,一擊斃命!”
這時,仵作驗完了屍體,開始恭敬的彙報著驗屍結果。
他看了一眼張韜身邊威猛的小花後,一口咬定,就是此兇獸所為,傷口與痕跡,犬牙交錯,幾乎一模一樣,沒有一絲差距。
啪!
驚堂木重重摔在桌案上。
“大膽狂徒,你竟然敢縱虎殺人,如今證據確鑿,你認不認罪?”
縣丞大人怒喝一聲,威嚴的聲音響徹整個大堂,絲毫不給張韜辯解的機會。
他直接拍案定論,裝腔作勢的審判道:“殺人償命,按照大離律法,其罪當誅!”
“來人,簽字畫押!”
“將狂徒張韜打入死牢,秋後問斬!”
然而,不給在場眾人反應當即機會,張韜的罪責就直接被定下。
公堂外圍的眾人一臉懵逼,還沒弄清楚這案件到底發生了什麼,案件就審理完成了。
“怎麼回事?我剛趕來就結束了?”
“這審案的速度,是我生平見過最快的一場!從頭到尾還不到半柱香的時間...”
“還能怎麼回事,得罪了蘇三少爺,還能有什麼好果子吃。”
隨著判決結束,周圍頓時響起一陣譁然,紛紛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的交流著。
他們對著公堂上的張韜與蘇驚天二人,指指點點,明事理的人一眼就看出其中的齷齪勾當,無一不搖頭嘆息。
“得罪誰不好,非要等罪蘇三少爺...”
“哎...有一個倒黴蛋遭殃了!”
“咦,看這人的打扮好像是書院的學生,最後情況會不會有變化?”
公堂外嘈雜一片,亂做一團,張韜傲然站在大堂上,目光冰冷,面無表情的掃視前方官吏與捕快。
“且慢!”
他淡定自若,並沒有因為自己即將陷入牢獄之災而感到慌張與憂慮,反而十分的從容,喝止住周圍準備上前簽字畫押的衙役。
喀嚓一聲。
他雙臂輕輕用力,束縛在身體上的枷鎖鐵鏈,瞬間化為一堆碎鐵墜落在地,叮叮噹噹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音。
“嘶...他想幹什麼?難道要與武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