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欺負你了?”傅司卿很耐心地聆聽著,很專注。
傅木槿見傅司卿一點都緊張的模樣,心裡有點不舒服,扁扁嘴委屈地說道,“你都不關心我!”
“你肯定欺負回去了。”傅司卿的語氣十分篤定,沒有一絲懷疑。
傅木槿的性子多野他是知道的,這些年雖然變得知性了不少,卻永遠不可能忍氣吞聲,然後再跑來跟他委屈訴苦。
一般都是報復完之後覺得心裡不舒服不過癮再來他這裡找存在感。
傅木槿的臉色這才好了些,在傅司卿的話裡找到了驕傲,然後又忍不住訴苦埋怨,“哼!她們罵我是你的情人,還罵我是賤蹄子!”
“……”
傅司卿的臉瞬間變得陰沉,有些人就是這樣,自己的人自己可以罰,可以罵,可以欺負,但別人說了一句就火冒三丈,
恨不得弄死那個嘴碎的人。
傅司卿就是這樣的人,他可以罰站傅木槿三個小時,罵她白眼狼沒良心,卻不允許別人說一句,哪怕只是一句玩笑話。
何況,這還不是玩笑話!
情人?賤蹄子?
哪個膽大的人敢把這個骯髒的名諱安在他的寶貝身上?很好,真的很好!
傅司卿握著鋼筆的手因為用力而開始泛白,緊接著第二隻鋼筆因為和傅木槿扯上關係而壽終正寢。
傅司卿正要按下秘書室的內線命令他們調查這件事,可傅木槿的下一句話讓他手上的動作頓住。
“我要公佈關係。”傅木槿說得很認真,不像是玩笑話。
傅司卿突然覺得上天開眼,這些年在傅木槿身上受過太多折磨,現在一次性還給他?
先是昨天傅木槿提出搬回家住,今天就提出要公佈關係?
她這刺激受得不小。
只是,他很喜歡。
“你確定?”傅司卿的眼底浮現出一抹算計,一閃而過,唇角勾笑。
“無比確定。”傅木槿生怕傅司卿不同意,就連目光都變得虔誠認真起來。
“我晚上有一個高層聚會,陪我參加?”傅司卿提議道。
之前傅木槿一直希望靠自己的實力在傅氏站穩腳跟,因此一直以自由為理由不准他公開關係,現在她主動提出來,他自然是要抓住這次機會。
傅司卿知道這是傅木槿一時腦袋發熱,那就要趁著熱度還在趕緊把事辦了。
她可不是經常腦子發熱的,這次應該那些人說得過分刺激到她了。
他的小童養媳臉皮薄,經不起刺激。
傅木槿點點腦袋錶示同意,最後乾脆埋著腦袋不抬起來了,她的聲音悶悶的,說道,“傅司卿,我不開心。”
“嗯?”傅司卿走過去將傅木槿攬入懷中,輕聲詢問。
“我剛剛沒發揮好。”傅木槿的聲音更悶了,將身體重量全部交給傅司卿,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尋找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