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袁福軍願意幫忙,王紅軍只好再三叮囑哀求,一定不要讓張家傷害他的家人。
拿出電話,袁福軍並沒有先打給馮文軒,而是先打給了三叔。
“喂,三叔,是這樣的,有個事情麻煩你幫我查一查……”
而另一邊的張金龍正在一家酒樓裡和一個青年男人胡吃海喝。
“張少,你早就該這樣做了,有的人不識好歹,就該付出代價,揍一頓,他立刻就老實了!”
張金龍被奉承得飄飄然,端著酒杯說道:“張秘,你的辦法真有用,不愧是馮書記的得力助手,這就叫那……什麼,一力降十會!對,一力降十會!”
青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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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馮文軒的秘書,張德海。
雖然他和張金龍都姓張,但是兩人不是一家人,對於張金龍,張德海打心眼兒裡是看不起的。
但是此刻又不得不巴結張金龍,因為張德海雖然是退休幹部的女婿,但是他是上門女婿。
雖然自己的岳父靠著退休前的人脈把自己送到了二把手的秘書這個位置,但是他知道,人走茶涼,很快自己岳父的影響力就會被取代。
要是他不能把握機會向上升遷,那就只有被淘汰的下場。
所以,張德海想通了,他知道自己早晚要被人淘汰,於是開始了瘋狂的斂財行動。
他要藉著自己馮文軒秘書的身份獲取最大利益。
更重要的是,張德海染上了賭博。
費勁心機收來的錢很快就在賭桌上如同流水一般輸了出去。
正是缺錢的時候,這時候恰好碰上了張金龍。
“來,張秘,我敬你一杯,馮書記那裡就仰仗你多美言幾句了。”
張金龍的敬酒讓張德海十分受用。
治安隊裡,幫助張金龍頂罪的年輕人十分囂張:“對,是我乾的,你們直接判我吧,我承認了!”
治安隊的審訊人員對視一眼,立刻會意,有了對策。
“你確定是你做的?用的兇器是什麼?”
“搬磚,照著腦袋就是一下!”
“那你說說你的殺人動機吧。”
“我的動機嘛……什麼?殺人?我沒殺人啊,我只是打傷了他而已!”
治安隊的審訊人員一臉嚴肅,神情如鋼鐵一般冰冷。
“人在醫院,病情突然惡化,搶救無效,死了,你現在已經不是故意傷害了,而是故意殺人!死刑或者無期是沒跑了!”
剛剛還囂張的年輕人一下子臉上滿是驚恐:“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殺人,我要坦白!是張少,不!張金龍,是張金龍讓我這麼幹的!我要翻供!”
看著驚慌失措的年輕人,兩名審訊人員忍者笑意,重新開始記錄口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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