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何燒戈,拜見西羌國主。”
“某將事窮來投,望大王收之!”
安定城外,敗逃的俄何燒戈,終於匯合上徹裡吉。
“將軍請起,你我同族自不會叫將軍流難。”
徹裡吉將俄何燒戈扶起,語氣沉著道。
當大軍來到城下,俄何燒戈便一封書信寄進城中。徹裡吉初聞自己的老對手迷當,十萬大軍死傷只剩四萬,就是他本人也殞命於此。
心下三分竊喜,更有七分是忌憚。
曹劉聯手,哪怕兵少,自己也恐怕取勝艱難。
打仗一方面看士卒、看後勤,但智者才知優秀的統率參軍,會組合出恐怖的力量。
掀起五胡亂華的徹裡吉,自然是智者。
因此對於後面戰鬥,不由心生陰霾。
“這位將軍是?”
突然徹裡吉看向羌族軍中,竟然有幾幅漢人面孔,不禁問道。
“某將韓遂,拜見大王!”
韓遂見徹裡吉詢問,趕緊躬身行禮道。
說來韓遂也是人生艱辛,年輕那會一個好好的涼州名士,被叛軍裹挾硬生生成了大漢逆賊。
落得個羌人嫌,漢人棄的地步。
中年間縱橫西涼,堪敵手的不過馬騰一人。
正準備一條路走到黑的時候,馬超中了反間計,自己不由得投降老曹。
想著終於可以安生晚年,不想老曹對自己頗為忌憚。被老曹忌憚的人,除了老劉涼了。
為求自保只得與迷當聯合,然後迷當也掛了。如今只剩所部兵馬不過三千,大將只剩自己的女婿閻行......
“哦,可是涼州上士,韓文約當面!”
以韓遂的聲名,徹裡吉自然聽過,雖然絕談不上什麼好名聲。
“不值大王稱呼,正是將死老朽。”
韓遂保持著一個降將應有的恭敬,挑不出什麼毛病。
徹裡吉見此,對於卑躬屈膝的韓遂,便少了不少興趣。
“請將軍為本王引路,本王於情於理也該送迷當大王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