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圃以為關上守衛如此稀疏。料兵甲不超兩千。可先試以勸降,其若不從,我軍勐攻之其必下。”
閻圃這會胸懷激烈,積極主動出謀劃策道。
曹公來了故主的仇就可以報了,曹公來了青天就有了。
“義山,以為如何呢?”
夏侯淵聞言,先給了閻圃稍安勿躁的眼神,隨即又向楊阜請問道。
“阜以為可議閻圃之計,先試勸降。不肯則攻料區區兩人士卒,縱然依險而守,也絕非我大軍對手。”
楊阜見夏侯淵詢問,也是點頭同意道。
“好,來人且去叫關勸降。若是不肯,大軍攻破一人不留!”
“喏!”
夏侯淵見二人都是如此說法,也不遲疑迅速吩咐下去。
立時便有員裨將得了命令,打馬上前來至關口。
“樓上之人且聽,我乃徵西將軍麾下裨將。”
“大軍到處,安敢抵阻天兵?若開關請降,不失利祿。若是冥頑不靈,破城之後雞犬不留!”
城樓之上,夏侯淵大軍一到,周淵父子便在此處觀望。
“父親。”
“嗯。”
周勐聞聽關下之言,隨即瞧見其父周淵。
父子連心,周淵知道兒子想法,嗯了一聲以作回應。
隨即便見周勐彎弓搭箭,直指這員裨將。
“休~”
箭失應聲而發,正中此人盔上紅纓。
“兩軍交戰不斬來使,汝頭且暫寄項上。若是退兵便罷,不然自取死爾!”
周勐將弓一收,隨即向下呼喊道。
這員裨將見一名少年能在薄弱暮色之中,也能射中自己頭上紅纓,若是要取自己性命又有何難?
心知是自己撿回了一條命,不敢多言趕緊慌張回陣。
“將軍......”
“哼,不識好歹!全軍聽命,攻關!今夜當宿於關內。”
夏侯淵見手下回來,心中氣憤。區區兩千人也敢如此,那便死來吧!
全軍得了命令,雖然疲憊。可想到城關不過區區兩千人,不是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