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曹之戰沒頭沒尾的落下帷幕之際,歷經近三月的益州之戰,在馬超投降後也終於宣告結束。
那日龐德與郭靖一同入帳......
(不用想,以劉賢怕死的性格會親自涉險。)
“少,馬將軍!”龐德見了故主,習慣使然本欲稱呼馬超少將軍。
但念及如今處境,硬生生止住了。
“令明,別來無恙!”
馬超聞言,心中一陣苦澀。
但馬超知龐德忠義之氣,弄得如此相見絕怪不得他,也只能嘆息命運如何。
“將軍,在下乃劉皇叔軍師,荊州從事,荊南幼麟劉賢公子手下郭靖,郭仲道。”
“哼,劉賢派你來是為何?”
“靖特來做說客爾。”
郭靖畢竟第一次做說客,開口難免走一遍形式。
“哈哈,汝且試言之。我寶將新磨,若說得通便罷。說不通,請汝使劍鋒利否。”
馬超智力不高,但不傻。與弟弟馬岱對視一眼後,隨即說道。
“將軍殺生大禍不遠矣!但恐新磨之劍,不能試吾之頭,將欲自試也!”
郭靖聽見馬超威脅之語,卻是神情坦然臨危不懼。
“哼,說客者,言談不出於生死,操弄不過於威逼利誘。某見的太多,實無新意。”
“汝且言之,某有何禍?”
馬超雖是如此說來,卻未阻止郭靖多說幾句。要道理不通,再行斬之!
“靖聞,越之西子,善毀者不能閉其美。齊之無鹽,善美者不能掩其醜。日中則昃,月滿則虧:此天下之常理也。”
“今將軍與曹操有殺父之仇,而隴西又有切齒之恨。前不能救劉章而退荊州之兵,後不能制楊松而見張魯之面。”
“目下四海難容,一身無主。靖恐將軍復有渭橋之敗,冀城之失,何面目見天下之人乎?”
上述為劉賢告郭靖,命之背誦。
“郭將軍之言極善,但超無路可行,又該如何?請君教我!”
眼下馬超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可以說身死了賬就在不遠,由不得他不急迫。
“劉皇叔禮賢下士四海聲聞,我家公子深慕而投身於麾下。將軍令尊大人,昔年曾與皇叔血詔相約,共討曹賊。”
“此忠義稟氣相交,將軍是皇叔故交之子忠臣之後。何不背暗投明,以圖上報父仇,下立功名乎?”
郭靖聲情並茂的勸道,不論怎麼看馬超如今也只有降於劉備一條路。
“這,郭將軍肺腑良言。可,可超之家卷僅在漢中,除一子秋外還有一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