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來的有些遲,劉賢沒喝上幾杯就不想和這些“臭男人”待一塊了。
又苦於小輩在場,不能表現急色,終是熬到了天色將暗。
“益德,這不好吧?”
“子龍忘了上次桂陽,業平這小子偷聽牆角的事了?”
三道人影,藉著夜色茫茫躲在婚房外。
“這......”趙雲聞言,有些支吾。
“嘿,再說,咱們這是關心業平身體。”張飛又道。
“乾以為,益德所言極是。”
孫乾,你是大儒啊!康成公的棺材板,快壓不住了。
大廳內幾個少年,年歲相近相處倒是“和諧”!
“那大黑炭張翼德,可是汝父?”周猛看向張苞問道。
沒了大人管束,有威望的關平也早被張飛灌醉。
熊孩子們,開始用自己的方式交流。
“汝是何人?直呼家父名諱!”十二歲的張苞,虎頭虎腦也不示弱。
“好說!我乃曲阿周猛,周元霸也!”周猛傲然道。
“呵,卻不識得,無名之輩偌大嗓門了!”張苞蔑視回應。
“汝父敗於我父之手,安見我不怯?”
周猛自然說的是,張飛周淵城外試馬具那次。
“若非馬具之利,周淵早為我父所擒!安於此饒舌。”
張苞瞭解內情,可沒這麼容易被唬住。
“汝敢,敢辱周,周師!”
鄧艾聞言怒道,因為急切,口吃的毛病都復發。
鄧艾武藝幾乎都是受教於周淵,那會看人對他不敬。
“怎麼,一人說不勝我兄,要兩人嗎?”關興可不會看著張苞吃虧。
“嘭!”火藥味十足,一點就著。
少年們打作一團,大一點的劉封馬謖卻相談甚歡,甚至引為知己。
“幼常,兵法精熟。封聞所未聞!恨未早識,請飲。”
“少將軍,英姿雄壯,志氣非常,請!”
適才外面打的火熱,現在裡面打的火熱。
“小蠻”
“郎君~”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