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扭曲幼稚失敗,但是隻要堅持下去就是正義。如果只是被人否定就要改變的話,那種東西既不是夢想也不是自我。所以,柴木座他不要改變自己。”
看著走出去的柴木座,比企谷忽然說道。
“咦,小企,感覺你說的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吶。”由比濱睜大了雙眼,一副不懂的樣子,看著比企谷八幡。
“但你怎麼就確定這就是柴木座他自己呢?如果這樣的他只是因為看到了那些成功的作家,或者羨慕動漫裡角色們的行為所崇拜羨慕而去學習他們的一切自己卻不自知,那還是他自己嗎?”竹下冰見說道。
“嘛,也許你說的真的有吧,但柴木座絕對不是。”比企谷肯定的答到。
雪之下從比企谷說道那番話到竹下冰見說完,一直沒有表達什麼,看著仍然低著頭似沉思的雪之下,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雪之下其實一直以來都是在追尋著她姐姐雪之下陽乃的身影和走在一條被母親安排好的道路上。
忽然感到自己太過殘忍了,他站起來走到窗戶邊。剛好看到柴木座走下階梯,然後面對著特殊樓雙手在那比劃著一番,然後大叫一聲。他忽然感覺自己好像聽到了“結界”一詞。
也許這真的就是柴木座義輝吧。他想到。
由比濱最會觀察身邊的氛圍了,現在的侍奉部的沉默讓她感覺難受,這不是她第一次見到時歡快的樣子,也不是之後大家安靜的在活動室中讀者書,拌拌嘴的侍奉部,以前的沉默也讓人莫名的舒暢。
轉頭看看左邊拿著書的比企谷,又看看走到窗戶前看著外面的竹下冰見,最後注視著沉默的雪之下。
“小雪......”弱弱的叫喚了一聲。
“啊,抱歉,想到一些事情。”雪之下抬起頭看著由比濱說。
“太好了,又變回熟悉的小雪了。”
喂喂,你那樣說真的對嗎?看剛才的樣子還能說熟悉雪之下嗎?比企谷在心中叫到。
轉身靠在窗戶邊,看著恢復過來的雪之下,他也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對由比濱說了一句稍等一下,視線轉向窗戶的方向,剛好對上竹下冰見看著她的目光,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祟,她自己馬上移開了一點。
站起身,走到他旁邊,從放在那裡的包裡摸索了一下,“吶,竹下君。”
他接過雪之下遞過來的東西,看了一眼,是一張西瓜圖案的錐塊狀的貼圖。
“這是你自己請求的,那現在交給你了。”她往耳後撥了一下發絲。
“好的,請務必要交給我。”他做出拜託的樣子,“剛才你在想什麼呢雪之下,沉默的挺令人擔憂的。”他裝作不知情的問。
“沒什麼。”雪之下顯然不想回答他的問題。
“竹下桑,那是什麼呢?”由比濱好奇的看著竹下冰見手裡的貼紙。
“貼紙啊。”他回答了由比濱的疑問,不過見由比濱應該也是能看出貼紙的,所以再解釋了一下,“你進活動室時有沒有看到門口的那塊門牌有什麼特別的嗎?”
“誒多,誒多,沒注意看哈。”由比濱沉思了一下,後打著哈哈說著。
原來如此。對於擅長觀察身邊環境的比企谷,早在進教室時經過玄關就發現了不同,不過沒有問出來,現在經過這麼一茬,也猜到貼紙代表的含義了。
“門上的白色門牌原本什麼都沒有的,不過每完成一件委託,就貼一張貼紙上去。”
竹下冰見從活動室後面拿一張椅子走到門口,椅子上雖然沒有佈滿灰塵但也不少乾淨的,直接就踩了上去,還好手夠得著,要不就尷尬了。
把椅子放回原位,開著玩笑的說,“也不知道雪之下為什麼要這樣做呢。”說完看著一旁的少女。
“我也想知道耶,小雪是這麼想的呢?”由比濱來了興趣,抱著雪之下的身子。
“由比濱桑,請不要這樣,太親近的了。”雪之下不習慣由比濱做出這樣親近的動作,有點害羞的推脫著。
環顧了一下,看了一眼把椅子移到她對面坐在那的竹下冰見這個罪魁禍首,然後再坐在一角的比企谷好像也很好奇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