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柳鵬程他們就去了餐車,果然還是自助餐。幾人吃的也不錯。就姥姥回到包廂之後說,這地方吃飯這麼貴啊,這也沒有啥啊,一個人二十多塊錢,都夠咱全家做頓好的了!
第二天晚上,車緩緩開進了瑞城站。小楊和辦公室的司機小李,辦公室劉主任直接到站臺裡面接站了。
不過還好,沒把車也開進來。
柳鵬程坐在自己的車裡,後面的皇冠裡是主任,還有姥姥姥爺。
柳鵬程問道:“局裡沒有什麼事情吧。”
小楊說道:“沒有,一切都正常,也沒發什麼大桉子。不過今天有個桉子太好玩了,解放路派出所的桉子。把全域性人都笑噴了。”
一說這種桉子,沉娟就來神了,說道:“說說看。”
等聽完小楊一邊笑一邊說完了桉子之後,柳鵬程也無語了。
兩家人,住前後樓。
昨晚上吃了飯之後,兩家小孩都出來玩,都帶著小狗順便遛狗。
其實也不是什麼好狗。一家是蝴蝶犬的串串。還有一家是小土狗。
然後事情的發展就出人意料了。
先是兩條狗打起來來了,咬的狗毛橫飛。
然後兩家小孩打起來了。一個眼眶被打青了,一個嘴裡被打出血來了。
正好兩家的大人也都出來乘涼了。一看這情況,這還了得!
於是男對男,女對女,孩對孩,狗對狗打成了一團。
本來傍晚的時候就有很多人在納涼。加上兩家人住的不算遠街坊鄰居的就有兩家都認識的,於是紛紛上來拉架勸架。
按說這事兒到現在也就完事了。
可是那隻蝴蝶犬丟了。
這丟狗那家就不幹了,憑啥我家狗丟了啊,都養了好幾年了。
回家是越想越憋氣。全家跑到派出所報桉去了。
派出所本來以為他們是狗丟了來報桉,後來聽聽還有打架的事兒呢!
得了,那兩家都來吧,直接調解下得了,別哪天再打起來。
其實這種事兒才是派出所的日常。
等到另一家人一到,報桉的那家說你得給我賠狗。
當時這家人就不幹了,你打架下死手把牙都給我打掉兩顆我都沒說什麼呢,還讓我給你賠狗?
他們家那片的片警聽到這,馬上叫停了。問誰牙掉了,我看看。
於是倒黴的男人給警察看左側光禿禿的牙床。果然有兩顆牙掉了的痕跡。
這下妥了,警察直接亮銬子了。
掉了兩顆牙,妥妥地輕傷,夠判了。
跑派出所報桉那家人,去的時候是一家三口,回來就剩哭啼啼地孤兒寡母了。
到家門口一看,她家狗在門口搖尾巴等著回來人開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