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開著音樂,兩人隱隱約約聽到訊息提示音,但沒有停下來。
林晚懷疑李彥辰是不是有那個什麼疾病,大概症狀——無休止。
想到自己不也很喜歡,她覺得自己可能也被傳染了那個疾病。
雲巔之上稍息片刻,林晚一本正經:“不然抽時間看看心理醫生。”
如此氣氛下,林晚的話便顯得非常突兀,而且讓李彥辰一頭霧水。
“什麼?”
“不正常啊,下午御水灣的太太們說他們現在一個月都沒兩次……”
李彥辰懂了,原來是這事。
“你覺得有病?我問過了,這很正常,除去特殊時期,也就1.5天一次吧。”李彥辰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是個什麼患者:“他們不正常。”
林晚喔了一聲,靜靜躺了會兒,然後蹦起:“剛剛是不是有人給我發訊息,我看看。”
半小時前,黃阿姨。
她穿好衣服:“下去吃烤梨,我讓阿姨做的,居然忘了。”
李彥辰梳整了下和林晚一起下了樓。
烤梨溫在煲湯鍋裡,加上室內地暖全開,溫度較高,林晚掀開蓋子的時候冒著熱氣。
吃完夜宵,林晚來了精神,她拿出針線,準備在三條圍巾上縫上名字和花,用來區分。
黃阿姨見太太親自做針線活兒,好心說讓她來,但林晚說不行,自己縫的才有意義。
於是黃阿姨自己坐在沙發上勾起了拖鞋,李彥辰投屏了一部電影。
圍巾是咖色的,林晚放平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在那裡縫上名字,不影響圍巾原本的樣子。
她腦子裡浮現了很多畫面,比如李澤楷名字旁繡一朵梅花,李澤新名字旁繡個四葉草,李澤軒名字旁繡朵阿弗雷,沒有什麼特別的寓意,林晚只是單純地覺得這些花縫起來簡單。
她甚至腦補出了繡完後的樣子,肯定能為圍巾增色。
然而現實沒她想的那麼簡單。
一個楷字,她來來回回拆了五遍,最後煩了。
“李彥辰,為什麼給孩子娶這麼難寫的字?”
李彥辰無辜躺槍,他癟了癟嘴:“是我哥哥跟嫂子取的啊。”
“太太,要不要我幫你?”黃阿姨再次自告奮勇。
“沒事,阿姨,我再試試。”林晚不是輕言放棄的人,征服不了鍋鏟,一根小小的繡花針還征服不了嗎?
又磨了二十分鐘,一個字終於繡好,加上一朵梅花,她給李彥辰看了看。
“這是什麼藝術‘圖騰’?不過手工做的記號不可能一樣,確實可以區分。”
林晚:……
加什麼不過,還不是說她繡得難看。她收起圍巾,藝術家的作品都很抽象的,開始下一條。
“對對對,我段子裡看過那些畫家的作品,價值連城,都看不懂呢,越看不懂越好。”黃阿姨連忙說。
林晚衝黃阿姨笑了笑。
三條圍巾折騰好時,已經到了半夜,林晚打了個哈欠回房間休息。
第二天早晨,女人睡到了自然醒,李彥辰則準時去了辰鑫。
不在御水灣,林晚覺得安靜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