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浩回道。
「那就是親親相隱!」
張貴立即告知了朱常浩答桉,且繼續說道:「而皇叔您現在能夠不隱瞞令堂之罪,孤甚為高興。想太妃不過是未亡之人,本該守節,有何資格來公主府教訓王妃?她是當自己是皇后,還是太后?還是說她有意為太后?」
朱常浩忙磕頭道:「孤母妃絕無此心,絕無此心啊!」
「有沒有此心,還得皇叔自己上疏直白才是。」
張貴言道。
朱常浩一時猶豫起來:「……」
「怎麼,難道皇叔不願意替令堂申辯此事,還是說,不想讓天下人知道你們太妃的驕狂?」
張貴問道。
「並不是!只是這樣會落個不孝的名聲。」
朱常浩回道。
張貴道:「不是就好,那就請皇叔向朝廷奏明此事吧。」
「這有什麼!你現在替令堂抽自己,以償令堂驕狂之罪,不就自證孝心了嗎?」
張貴說著就笑問起朱常浩來。
「這……」
朱常浩猶豫起來。
「打呀!」
張貴厲聲喝了起來,且道:「既然知道怕孤,那就應該有個怕的樣子!」
朱常浩因而不得不伸出手,真的朝自己臉上抽打了起來。
啪!
啪!
啪!
張貴看著這作為朱氏子孫的朱常浩抽打自己的樣子,只是澹澹一笑,心裡頗為受用,暗想這朱家一些宗室妃嬪不把自己張家放眼裡,那自己也只能不把這朱家一些人放眼裡了。
這年頭,不是誰都會有奴性,真的要見朱就跪。
不過,張貴這樣做也不僅僅是為了出氣,他還有別的心思,他就是想讓天下權貴官僚對他徹底失去耐心,然後提前放他走。
因為張貴是真心覺得替這些人撈錢沒意思。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