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賢還沒說完,天啟就拿著墨斗,向魏忠賢揮手道:“別來打擾朕!大事找韓卿商量,小事你自己定了就是!”
“快滾啊!”
天啟說著見魏忠賢沒走,就吼了一聲。
“哎!”
魏忠賢這才故作明白地答應了一聲,並忙拿著奏本離開了。
在魏忠賢離開後,天啟就笑了笑,心道:“朕現在是昏君,縱容外戚,寵信宦官,不理朝政,喜好木工,坐視大權旁落!”
“陛下聖諭是?”
魏忠賢一回來,韓爌就問了一句。
“大事跟你商量,小事咱家自己定。”
魏忠賢回道。
韓爌道:“這不等於沒說嗎?”
魏忠賢道:“定個人查桉吧,這事,咱家肯定不能直接參與的,畢竟事涉內廷,而咱家又是東廠提督,明顯失職。”
“東廠不行,那就讓西廠來查吧。”
韓爌提議道。
魏忠賢點頭:“元輔這是公允之言,趕緊票擬吧。”
沒多久,韓爌就票擬好了讓張貴查李太妃離奇暴斃與李氏族人也都離奇暴斃一桉的草旨。
魏忠賢就拿著票擬好的草旨來了天啟這裡:“皇爺,西府李太妃薨了!”
“什麼?!”
天啟驚愕地停下手中木器,道:“拿白綾來。”
沒多久,就有內宦拿出了一道白綾。
天啟則迅速將白綾親自纏在了腰上,然後問著魏忠賢:“到底是怎麼回事?”
“據王體乾說,今早有宮人發現太妃全身流血,脖子被勒,留有未拆開的繩索。”
魏忠賢回道。
天啟聽後,故作驚怒:“怎麼會這樣?誰人敢害朕養母!”
魏忠賢道:“聽聞昨日,在皇爺回京前,李太妃去了皇后娘娘那裡,還當著外臣的面,折辱了娘娘。”
《逆天邪神》
魏忠賢知道天啟早已很清楚所有事情真相,但他現在必須說出來,畢竟這是他作為內臣的本分,不能對皇帝有任何隱瞞,哪怕接下來,天啟會因此對他有過激的行為。
啪!
魏忠賢重重地捱了天啟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