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士紳回道:“老夫閔文生,家兄閔文元是萬曆四十七年的進士,去年回鄉守制,在叛軍來時殉節,故請留住我族的土地,留我一命。”
夏允彝笑了笑道:“令兄名下可有田地?”
這閔文生回道:“有!”
夏允彝繼續問道:“可有後人?”
“有個女兒。”
這閔文生回道。
“叫你令侄女來!”
夏允彝回道。
這閔文生不言語。
夏允彝冷聲問道:“怎麼不回答了?”
說著,夏允彝拿起了手銃。
閔文生見此不得不如實回道:“賣了!”
“吃絕戶啊?”
夏允彝問道。
閔文生沉默不語。
夏允彝又問道:“賣到哪兒了?”
閔文生道:“就程家。”
“去把她領出來!”
夏允彝吩咐道。
於是,沒多久,閔文生就在夏允彝麾下官校的監督下,將自己侄女領了出來。
“賣親生侄女,還是朝廷殉節忠臣的孤女!”
夏允彝見到這女以後,就看著閔文生說了一句。
閔文生不知該如何作答。
砰!
而夏允彝則直接又開了一槍道:“閔家除閔文元閔公田地全部給其孤女外,而閔家其他各方房田地依舊全部分於民!”
“是!”
接著,夏允彝就又看向程湖深:“要剮我們支援改制的人是吧,既如此,你自己先嚐嘗被剮的滋味。”
說著,夏允彝就吩咐道:“將他押下去,派醫護兵過來給他解剖!”
“是!”
程湖深這時痛苦地哀求起來:“開恩啊!夏中丞,晚生保證再也不敢了啊!晚生也是一時湖塗從了賊呀,嗚嗚!你給晚生一次機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