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允彝問道。
“不是邀請!是程進垣這逆賊逼著我們來的觀刑,他讓人用刀架在我們脖子上,逼我們來的!”
這士紳回道。
砰!
夏允彝又開了一槍,他此時顯得特別暴躁。
但實際上,作為一名激進的變法派,他清楚自己必須儘量多消滅這些不事生產而又於國只有害而無益計程車紳,才能使大明真正中興起來,避免國破家亡。
何況,在得知這些反對變法的人已經打算把變法派官員施以殘酷手段後,他更加篤定,自己這些支援變法改制的人和反對變法改制的人已經沒法以和平的方式相處,只能是你死我活。
乃至要想保住新政,最好是斬草除根。
所以,夏允彝現在是能殺就殺。
要不是礙於他現在是巡撫,朝廷官員,有必要遵循一下程式規則,他甚至都想把這些無疑皆是劣紳的人全部槍決。
而在開了一槍後,夏允彝也就故作暴躁地嚷道:“我問的是觀什麼刑!”
說著,夏允彝就一槍指著另一士紳的頭:“說!”
這士紳大汗淋漓地道:“觀程家人凌遲來自西林書院何縣丞與武主薄!”
“為什麼要凌遲他們,他們也算是朝廷的人吧。”
夏允彝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
這士紳回道。
砰!
夏允彝又槍決一個,接著就大聲吼道:“說實話!不要企圖湖弄本官!本官不是你們能湖弄的!明白了嗎?!”
夏允彝此時儼然如惡魔,殺氣凌凌。
接著,他就持著燧發火銃又指著一士紳腦袋:“你繼續回答。”
這士紳顫慄著道:“因為他們是支援新政,支援變法,來這裡要推行新政,要我們這些士紳也當差納糧,要攤丁入畝,所以,程家人就對他們不滿,我們也不滿,但我們沒敢這樣做,程家人這樣做了,他們先指使人殺了知縣,然後又設計活捉了他們,如今要把他們剝皮凌遲,說是讓他們改制,就改制他們!”
這士紳說著就乞求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夏允彝則繼續問道:“程家人為什麼敢這樣做。”
這士紳忙又道:“他們家在我們縣隱田最多,要是清丈田畝、攤丁入畝、官紳一體納糧這一整套新政下來,他們就會損利最重,又因為他程湖深膽子大,年輕時就敢殺人,還敢殺士子,如今,依舊敢幹,乃本縣土皇帝。”
夏允彝這才看向程湖深,笑道:“你接下來會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