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在!”
魏忠賢回了一聲。
“著東廠先去把他們的兄弟子嗣都抓來!就抓到這裡,當著他們的一面一個個殺!朕要讓他們先嚐嘗這滋味!”
天啟飽含熱淚地說道。
“是!”
於是,當晚,京師裡,東廠和錦衣衛北鎮撫司的緹騎、番子全部出動,四處拿人。
青樓、賭場、宅邸等,皆衝進了大量官校。
“你們幹什麼?家父”。
一紈絝子弟正抱著一花魁,就聽見門被撞開,隨即就看見幾個官校衝進來,不由得大怒,剛要喊,就被這些官校拿刀架在脖子上帶走。
“他孃的,誰這麼不長大眼睛!敢擾本公子的雅興,東廠?”
無獨有偶。
一高檔賭場,一紈絝公子因見有人闖進來,正要發飆,一時看見來人的身份後,就灰熘熘地跪了下來,然後被帶走。
一時間,這些本是來信王府的權貴官員的兄弟子嗣的紈絝子弟們皆被抓了來。
這些紈絝子弟一被抓來,就看見各自的父親兄弟在這裡。
“父親,這是怎麼回事啊!”
“哥,他們怎麼把我們抓來了!”
……
而在這些紈絝子弟被抓來後,成國公朱純臣等倒也動起了舐犢之情,開始不願意看見自家子弟被誅,不由得看向天啟,哀求道:“陛下,求開恩啊,饒了他們啊。”
天啟只冷笑道:“你們不是想害朕的骨肉嗎,那朕就讓你們先嚐嘗失去至親的滋味!”
說著,天啟就命道:“全部亂刀砍死!押到他們父兄的面去砍!”
“是!”
天啟這次是真的動怒了。
整個人似乎處於狂化狀態,因為危害他的親人似乎是他最大的逆鱗,比害他本人的後果還嚴重。
這些紈絝子弟皆被押到了各自父兄面前,被廠衛的人用繡春刀不停地砍殺著。
刀影翻飛。
血霧氤氳。
慘叫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