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打,這位督帥,您難道不喜歡銀子嗎?!這是為何呀!您喜歡啥您說呀,小的一定照辦,只求饒小的這條賤命啊!嗚嗚!”
範永鬥委屈地哭喊著,又道:“您真要是喜歡這樣打人,那您要打就打我爹吧,我爹吃打!我真的受不了啊!”
“看樣子,不來點狠的,他是不肯說的,還在這裡裝傻,忽悠本督做生意,他孃的就這麼一點小生意也想收買本督的西廠?本督的西廠將來賺的錢能比跟建奴做生意少?”
張貴這麼一說,在場的西廠官校也都明白了過來,知道國舅爺是要帶自己這些人發更大的財。
而張貴則在這時候吩咐道:“先砸碎這範永鬥一顆蛋!叫他不說,看他忍不忍得了這疼。”
“是!”
孫應元知道國舅爺要帶自己這些人將來發更大的財後,就決定親自來,很有積極性,擼起了袖子,持起自己慣用的鐵鞭,扒下了範永斗的褲子。
範永鬥慌忙掙扎著,呼吸急促地道:“別,別呀!”
“啊!”
只一鞭。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寰宇。
範明在一旁都看得心驚膽戰。
“說吧,還藏了哪些家財,藏在哪兒了?”
張貴親自問道。
範永鬥有氣無力地問:“真的不能一起發財嗎?”
“再砸!”
張貴突然大喝一聲。
“別,我說,將軍棒下留情!”
範永斗大喝一聲,就道:“在後院,一顆海棠樹旁的水井裡,那裡面有暗道,通向地窖的暗道,地窖裡有你們想要的東西!”
“孽子!你怎麼能告訴他!那可是主子們將來奪天下的根基,還有許多老爺們的分紅!”
範明聽後著急起來,朝範永鬥怒吼道。
範永鬥哭道:“爹,疼啊!孩兒忍不住!”
“去抄!”
張貴聽後立刻吩咐道。
“是!”
孫應元便即刻帶著人去抄了,許久後,才回到張貴這裡來:“督帥!抄出大量金銀,還有糧食,以及盔甲、火銃、火炮,還有鐵料,皆是上等蘇鐵!”
張貴聽後看向了範明範永鬥父子:“好個通敵賣國的奸商!”
“先掠之於民,現又掠之於商!新設一個西廠,也不過是為了掠我等商賈而已。你們如此貪得無厭,良心過得去嗎?!”
範明冷笑著說後就嘆了一口氣:“也罷!你們都掠去吧,看你們能揮霍到幾時。”
“這話說的,好像你范家很委屈一樣。”
張貴也感到好笑起來,隨即哼了一聲道:“誰讓你們不守國法!”
“守國法能成富賈鉅商嗎?!”
範明突然橫眉豎目的吼了一聲。
“怎麼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