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宿坡笑著問道:“貝魯奇女士,你最近是休假了嗎?”
“天啊,你叫我莫妮卡就好,叫我貝魯奇女士讓我感覺自己已經幾十歲了。”
莫妮卡·貝魯奇從服務生手裡接過咖啡,笑著說道。
“好吧,莫妮卡,為什麼會回到羅馬呢,之前看報紙,你好像在法國拍電影。”
“拍完了。”
莫妮卡·貝魯奇喝了一口咖啡,說道:“法國並沒有我想象當中那麼美好,很早我就知道了,所以休息的時候,我更希望回到羅馬。你敢相信,巴黎一直飄著臭味?”
林宿坡聽了直搖頭。
20年後怕不是臭味,是黑綠味兒。
整個歐洲都存在一定程度的黑綠話,可哪裡都沒有“白旗國”那麼嚴重。
而且“浪漫”的法國人不是罷工就是在罷工的路上,一年153天假期都不能滿意,那種國家出點什麼事情一點都不意外。
莫妮卡·貝魯奇一臉好奇的問道:“你喜歡喝咖啡?”
“不,我很少在外面喝咖啡。”
“那你為什麼來這裡,是為了讀書嗎?阿加莎·克里斯蒂,我以前也想過要成為一名作家,可惜我沒有任何寫作天賦。”
“是的,我也想過成為一名作家。”
林宿坡笑著說道:“你可能不知道,我寫過幾首歌。”
“真的?”
莫妮卡·貝魯奇一臉驚喜的問道。
“當然了,國際米蘭現在用的隊歌,就是我寫的。不過寫歌還好,讓我寫,我實在沒有那個耐心。”
林宿坡“毫不在意”說道,心裡樂開了花。
他能寫歌,是因為能記住,寫的話,恐怕他只能寫出幾句“三十年辰東,三十年辰西,莫欺糖三兒窮”。
“我好像看過這個報道呢!真沒想到,你竟然會寫歌。”
“我是一名作曲家,踢球只是我的業餘愛好。”
貝魯奇聽了捂嘴嬌笑,半天才停住說道:“你真是非常有意思的人。”
“而且是在故意等你的人。”
林宿坡一點都不掩飾說道:“其實我在這裡等你好幾次了,只不過之前都沒能遇到。”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誰會不想認識地球上最美的女人呢?”
林宿坡聳聳肩說道。
莫妮卡·貝魯奇顯然很高興聽到他這麼說,可還是笑著反駁:“收起來你的花花公子手段,我可不是那些小姑娘,不會上當的。”
“那你還這麼高興?”
林宿坡笑著反問。
“真是一點都不紳士。”
莫妮卡·貝魯奇都著嘴說道。
成熟之中還帶著一絲俏皮。
林宿坡也見好就收,總不能真讓人家承認就喜歡聽漂亮話,那樣八成沒有下次約會。
他換了話題說道:“2天之後,可以邀請你到羅馬奧林匹克球場看我們的比賽嗎?是歐洲優勝者杯的比賽,你既然住在羅馬城,肯定是我們的球迷吧!”
“為什麼不是拉齊奧?”
莫妮卡·貝魯奇眨了眨大眼睛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