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他真的把把都贏,後來他見錢都落在那男子手上,自己便想著這手氣是自己的,幹嘛要便宜了別人,便也下了注,贏了好幾把後意猶未盡便繼續玩了下去,結果可想而知,就是欠了一屁股的債,那幫人押著他去到他家中。
他夫妻倆湊夠了錢,給了他們後,他們卻說那只是利息,還有筆本金,若是限期到了不還便把他的兒子抓去賣了。
接著,他妻子便問孃家借足了錢,那幫人如期到來,帶頭的那個一來就說:“嫂子居然沒跑?看在你們如此夫妻情深的份上,給你一個選擇,要嘛我把你兒賣了,要嘛我把你相公帶走。”
結果,那些人估計也沒想到,他們還真把錢湊足了,踹了一下門就走了,走時,他聽到那帶頭的踢了身旁男子一腳,說了句話。
“他說了什麼?”林燕芝急不可耐地問道。
“怎麼挑的。”
秦天澤若有所思地問道:“那賭坊在哪?”
“那賭坊,草民去的時候人也喝得不清醒,所以…哈…”
“為何不報官?”
“那幫人知道草民家在何方,怕他們報復。”他偷偷看了眼秦天澤,“而且都說了禁賭,草民這不是怕嘛……”
林燕芝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
那你還敢去?!
她以前一個網友的家庭就是被這玩意害得家沒了,人後面是救回來了,就是餘生都只能躺床上了。
想到這,林燕芝氣得一拍桌子,把那男子嚇得又是一跪,直說:“草民再也不敢了!”
秦天澤說:“你可還記得那幫人長什麼樣?”
“草民一看他們就嚇得直抖,沒敢正眼瞧他們。”
最後,秦天澤記下了其他人的住址,再叮囑了幾句便起身了。
離店前,他讓林燕芝她們先上馬等,自己去找了掌櫃:“今日之事,麻煩掌櫃多加管束,不可走漏半點風聲。”
掌櫃毫不膽怯地問:“可是,剛在店裡的還有其他的客人,小的不能保證他們。”
“這個無須你來操心,你只管你的夥計即可。”
之後三人便打馬到了宮門前,無咎又不願意走了,這時,秦天澤騎的那匹白馬徑自走了過來,嗅了嗅無咎又啄了啄它的臉,之後便馬頭一甩,走進宮門後停下回頭看它,丟了魂的無咎就這樣乖乖的跟著回去。
林燕芝對自己這沒出息的馬很是無語,秦天澤則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吩咐從今開始,這兩匹馬放在一塊養。
回到東宮,衛千城被安排住在了偏殿裡,只是他卻不願去休息,硬是要同他們一起去清君苑。
“好桃杏,有沒有吃的?你家大人我快餓死了——”林燕芝先一步跳進院裡,一把攬住了桃杏問。
桃杏含笑著說:“奴婢早就備好了,只是沒想到您去了那麼久,我這就去熱一下。”
林燕芝抬頭看到她師父在指揮著池遠又在屋頂上搗鼓起她的張小床塌,突然池遠跳了下來,對他們抱了一下拳,就去了八角亭裡拿了剩下的那張凳子,舉起他手中的大刀,就要對它下手。
林燕芝頓時瞪直了眼。
她之前就奇怪那裡的凳子怎少了,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