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兒子如此不依不撓的,皇后氣結道:「不過是一些后妃的規矩,你放心,她若少了一塊皮,那便叫本宮去了十年命,如此,太子可放心了?」
秦天澤連忙跪下,道:「兒臣不敢,母后恕罪。」
皇后看著地上的秦天澤,既生氣又無奈,揉了揉太陽穴便對他擺手道:「本宮乏了,太子且回去好好休養,年節後便同嫣然舉行大婚。」
這一句判定了所有,失了魂的秦天澤搖搖晃晃地慢慢
走回了東宮,去了清君苑。
桃杏她們一看到他,便立馬快步上前相迎。
「殿下,大人呢?她可回來了?」
秦天澤垂眸不答,只淡淡道:「你二人收抬一下,燕芝回來前,都跟著程東做事。」
說完他抬步走到了八角亭,獨自坐在那,不發一言。
她倆人見此,互望了眼,桃杏皺著臉,一副欲哭的模樣:「連殿下都救不了大人,這可怎麼辦?」
銀杏憤然道:「用得著如此嗎?那個蘇大小姐,怎麼就不知成人之美,硬是要插足?!」
桃杏連忙捂住她的嘴:「你別亂說,其實嫣然小姐待我們大人也是很好的,大人曾同我提到過她的事,不過也是個可憐人罷了。」
「她如何可憐了?又是丞相府的嫡女,又有身為皇后的姑母撐腰,連這姻緣都能搶人家的,如此,她還可憐?」銀杏噘嘴道。
「在你眼裡看似好的,對人家來說可不一定,總之,這事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你以後若見到她,不可如此無禮。」
見桃杏那副認真的樣子,銀杏嘀咕著說了聲:「知道了,反正她以後也是太子妃,我還敢對她無禮不成……」
忽然她們身後來了名男子:「你倆在人家背後說什麼呢?」
她倆嚇得一激靈,正要道「奴婢沒有,奴婢不敢」時,抬眸瞧見是誰,都舒了一口氣。
「堯師父,你別跟鬼似的無聲站在人家身後,這會把人給嚇死的。」銀杏嘴噘得更高,不滿道。
秦天安聽她的稱呼,怔了一息,很快就笑道:「你若沒做虧心事,又怕什麼鬼神。」
「不一定是做了虧心事才怕的好不好,膽子小就是會容易給嚇到!」
聽銀杏這頗有道理的言論,秦天安不由得失笑著搖了搖頭:「好,你有理。說吧,你倆在這說什麼呢?大……殿下怎麼獨自坐在那吹風?」
「這話該是我們問你吧,你剛沒有同殿下去皇后娘娘宮裡?我們本還想問你可知娘娘她將大人帶哪去了?什麼時候才放她回來?」
「什麼?!你說什麼?!」秦天安眉頭緊皺,他不曾想到母后會直接就帶走燕芝。
銀杏忽然狐疑地看著他:「堯師父不知?不是你去同殿下說的嗎?」
桃杏一聽,也懷疑地上下打量著他。
秦天安心裡著急,沒有理會她們,徑自往八角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