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杏拍著胸脯道:「大人放心,我定好好看著,不讓她給跑了!」
林燕芝笑了一聲,小聲道:「跑她是跑不了的,主要是得看好,讓她一定要活著隨我們回盛京。」
「明白!」銀杏說完就快步
走到了子苓跟前,眼都不眨一下地盯緊了她。
林燕芝若有所思地看著,莫非是她想錯了?
「燕芝在想什麼?」耳邊忽然傳來秦天澤的聲音。
她笑著搖了搖:「殿下,你不是覺得銀杏她有問題?我這是在試她呢。」
秦天澤捋了捋她被風吹起的髮絲,又幫她將狐裘裹緊了些:「可試出什麼?」
她搖了搖頭。
「我也不能肯定,只能再繼續觀察。」
「若她真是寧王安排的人,將那婢女給放跑了,那……」
秦天澤又輕輕捏了捏她的臉蛋,感到手上的涼意,便皺起了眉頭:「燕芝你剛不是說了,跑是跑不了的,放心,我已吩咐他們,將她二人都給盯緊了。這裡風大,你先進馬車去。」
隨後,秦天澤便將她給託上馬車,又將簾子仔細放好,確保不會溜進寒風后,才上了自己的那輛。
一路上,銀杏倒還真的有在好好盯人,好幾次子苓假說要解手,實際是要開溜,都被她先一步給抓了回來。
甚至在子苓見跑不了,要自盡時,銀杏都及時的將她給敲暈,然後擺著一臉「快誇我」的表情對林燕芝邀功。
如此,林燕芝不由得就慢慢降低了對她的懷疑。
眼見越來越接近盛京,林燕芝心裡除了有終於回到家的那份欣喜外,不知為何,還多了些忐忑不安,發虛的感覺。
可不管她有著什麼樣的心情,馬車隊都一如概往,平穩行駛,步伐齊整的,往盛京的城門方向去。
盛京城內,明明是寒風颳人的大冷天,街上卻站滿了百姓,一個個的都在曉首以盼的等著迎接太子殿下。
人群人有人先開口道:「你們知道嗎?我那在雁州跑商的親戚說,殿下和林大人可親密了!」
「真的假的,不會吧,蘇大小姐才剛被賜婚,據說兩人是自幼時就訂下的姻緣,情深得很呢!」
「就是說!我聽到說蘇大小姐聽聞太子失蹤,哭得死去活來,整整三天三夜,最後還同皇后娘娘說願意由別人先行代娶沖喜,即便最後獨自一人亦無悔,這可是花般的年華啊!」
「可我倒覺得林大人同殿下更為相配,容貌本就比蘇大小姐勝了不知多少,再者這一路上都是她陪著殿下,聽說她在雁州為了百姓,上刀山下火海的,哪是去廟裡燒燒香,念個經就能比的?!」
「那不過是她的職責所在!蘇大小姐才是用心對咱們老百姓的那位!」
「什麼職責!你怕不是說錯了,人家只是言官,根本就不必如此不惜安危去救他們,依我看,她定是如上一任的霍大人那樣,都是天上派來的仙女,她才是同殿下最相配的那位!」
各自站隊的兩派鵝群,一時間喋喋不休的爭論著,都覺得太子該娶的是自己口中的那位。
突然,有人嘀咕道:「說得好像不能兩個都娶似的。」
此話一出,引來了眾人的自光,紛紛點頭道:「對啊,都娶了不就好了!蘇大小姐是太子妃,林大人是側妃,左擁右抱,皆大歡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