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安哼笑了一聲,冷冷地道:「給你三天時間,這種書要是再出現,我就送你去宮裡,我那處還缺了個奉茶公公。」
嚴銘不禁嚥了咽口水,下意識夾緊了雙腿:「那個,公子,三天……」
「兩天。」
「屬下這就去辦!」他迅即彈了起身,奪門而出。
秦天安撇了房門一眼,轉頭拿起名單細細地對著。
秦天澤正在桌案上寫著信,抬頭看到見窗邊的小塌上,林燕芝在無聊地逗著小彩鳥,他便對著信吹了吹,收好後,再抽出一張白紙,對她招了招手。
林燕芝走了過去,歪頭看著他。
他笑了笑,起身將她拉了過去按在了椅子上,然後執起了她的手,很認真地看著她。
林燕芝被他這一操作弄得,心裡頭那隻小鹿在不斷地亂撞。
他這是……
難道是因為他剛看到了那本書,現在想實踐一下?
這……不好吧?是不是太快了些?
就在她那頭小鹿撞得快頭破血流之際,只見到他說——
「燕芝,你多久沒練字了?」
瞬間,她本來紅得跟蘋果似的臉「唰」的一下,變成了哈密瓜,又青又白的。
「這個不可荒廢,來。」他將墨磨好,拿起毛筆沾了沾墨水,再塞到了她的手上。
林燕芝咬了咬唇,手抖著在白紙上寫了個井字,然後撒嬌道:「殿下,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兒時遊戲,你可否陪我玩一下?若你贏了,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秦天澤愣了愣,然後彎下了腰,挑眉道:「真的……什麼都可以?」
她嬌羞地「嗯——」了一聲,然後又補充道:「當然,反之亦然。」
「好。」
秦天澤捏了捏她的腮幫子,問道:「什麼遊戲,可有什麼規矩?」
「很簡單,不管橫直斜,誰最先連成一線就行,至於規矩嘛……」
林燕芝想了想,教他玩了猜拳,誰贏了就誰先下。
一輪下來,秦天澤不管是猜拳還是那井字,都贏了去,他笑著看向了林燕芝。
怎麼可能?!
她在原世界同客戶猜拳,有哪次不是把對方給喝趴下的?!
那井字,她更是早就知道規律,她怎麼會輸?!
她一臉不信的說:「再來!」
他失笑了聲,揉了揉她的發頂道:「若是再來,那你便得做兩件事了。」
林燕芝甚是豪爽地站了起來,擼起袖子,伸出兩粉拳:「別說兩件件都行,我就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