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匕首竟不是比你的還要快?」
他忍不住說了一嘴,只見這小子沉默了片刻又開口道:「所以,廢話少說,來吧。」
「來什麼來?!都不看看什麼時辰,爺累了,明日再說!」他立馬拿起茶杯,往小子拔劍的手打去。
最後,這小子落下了一聲「好」就走了。
害他大半夜的,冒著被公子揍的風險,連忙跑去公子的房中稟告此時。
怎料公子本一臉不高興的,聽完他的話後卻突然笑了起來,指骨敲了幾下道:「燕芝她近來也受累了,明日我便帶她來湊一湊熱鬧,放鬆下心情。」
接著他就被趕出了房門。
這是什麼主子?
屬下被找麻煩了,他不小小護短一下就算了,還要帶心愛的姑娘來湊熱鬧?
他的命咋這麼苦……
「你在想什麼?你可別想再拖延時間,我瞧你這也無多少客人,你莫想再以飯點抽不了身來搪塞我。」
嚴掌櫃「嘖」了一聲:「你一臉殺氣的跟了我老半天,誰看到都不敢踏進來好吧?」.bμtν
池惟一點都不尷尬地拔出劍來。
「我說,你要是把我這東西給弄壞了,可得照價賠償!」他從懷裡掏出了金算盤。
嗑著瓜子的林燕芝「咦」了一聲,低下的兩人都抬頭看向了她。
「嚴掌櫃你這金算盤哪買的?怪好看的。」
他得意地舉起,讓她看得更仔細:「我這天上天下,獨一無二,林大人若是喜歡,我再去打一個給您。」
林燕芝一聽,臉上不見喜色,反瞇起了眼對池惟說:「池惟把他給拿下!」
「好。」池惟舉劍逼近。
嚴掌櫃錯愕地飛快想著自己是說錯了什麼,她怎麼就變臉了?
他急忙腳下用力一點,躍上二樓,看了看秦天安,見他也是一臉疑惑地看著好,便只好問道:「小的這是犯了何事?讓大人動怒要抓?」
林燕芝盯著他:「你騙我說什麼三胞胎,由始至終其實就你自己一人,你一路跟著我們,昨夜又莫名出現田府,你可別同我說是巧合,說!你是有何居心?或者說你是聽命於誰?
頓時頭大的嚴掌櫃,瞄向了秦天安,可他卻只笑著對他比了噤聲的手勢。
嚴掌櫃心中突然有個猜想,難道……公子他是因為那日他出了那個找人寫他們倆小話本的餿主意,所以這下是在懲罰他?
無奈的他,只能眼含淚花道:「真是巧合,我也沒跟著大人您啊,只是家族生意龐大,您這一路住的也是小的在打理的店。至於田府,小的不過是那李老闆來吃飯時,喝多了說他要幹掉那倆夫人,這不,仗義心起,便去拔刀相助罷了。」
林燕芝哼笑了一聲:「我信你個鬼!」轉頭喊道,「池惟——拿下!」
「嗖」的一下,池惟便也飛身而至,他二話不說舉劍往嚴掌櫃那揮去。
嚴掌櫃一個折腰,堪堪躲開,可當他看到柱子上的劍痕,立馬習慣性地打起了算盤:「三十兩。」
林燕芝失笑道:「算,你仔細地算,反正我——」她頓了頓,豎起大拇指往身後指了指:「他有錢。」
秦天安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