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走著走著,她突然騰空,被他橫抱了起來,他抱著她大步往裡走,把她塞到他的床上。
?!
這﹑這是要幹嘛?
瞬間心跳急速的林燕芝,下一刻卻只見秦天澤則坐在床邊,柔聲地說:「燕芝你如此虛弱,還是先躺著吧。」
原來……林燕芝按住自己那顆快蹦出來的心,吐槽自己,他就這麼一個舉動都能讓自己的心狂跳不已,胡思亂想,暗戀這玩意真的是,讓人又累又樂在其中呢……
甩甩頭,她把手中的畫給了秦天澤,並將今日從李掌櫃口中得知的都告訴了他。
秦天澤點了點頭,讚賞地道:「我等下就派人去跟著他們,等千城被他們帶走之後,就一舉將他們拿下交給父皇。」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燕芝,你這次又立了一功,可有什麼想要的東西?」
林燕芝看著他那滿臉的笑容,她也忍不住跟著笑著道:「能替殿下分憂,燕芝便開心。殿下,燕芝決定了,要做您的事業粉。」
「事業粉?」
「對!就是殿下您勇敢飛,燕芝永相隨!」說著說著她還伸直了小拳頭,晃了兩下。
秦天澤瞧她這可愛模樣,忍不住就捏了捏她的小臉蛋:「永相隨?燕芝你的這意思,可是要一輩子都伴在我身旁?」
林燕芝晃著的手停了下來,愣愣地看著他,想了一會兒,剛想要回話時,他卻收起了笑意,規矩地坐直:「燕芝還是先說說你有什麼想要的?」
林燕芝突然想起來,在昏迷的時候聽到的那聲大喊,便試探地問:「殿下可曾跟燕芝說過只要我醒來,便給我三十萬?」
秦天澤忍不住扶額,他又轉頭看著她道:「燕芝,我的確如此說過,但我要跟你說明,這銀子給你是讓你自己花的。」
「啊?可我這銀子是要給二皇子的,我欠了他這筆錢。」林燕芝糾結道。
秦天澤失笑說:「燕芝,修府邸用不了那麼多,而且,這事本來也不用你去操心,父皇早已命人去修,看程序也差不多要竣工了。二弟跟你說的這三十萬,只是在逗你罷了。」
林燕芝一聽,氣得彈了起來,揮著兩隻小拳頭,怒道:「
好你個秦天安!坑我一次又一次!下次見到你,我定要把你按在地板上磨擦!」
「燕﹑燕芝?」
林燕芝聽到他這一聲,尷尬地打著哈哈,收回了拳頭,躺了回去,還給自己蓋了層被子,又是一副乖巧的模樣看著他。
秦天澤臉色不好地道:「燕芝,你剛才可是喊了二弟的名?你們……」
唉呀!不好,這直呼皇子的名是怎麼罰來著?
林燕芝一副要哭的表情,一把執起過秦天擇的手:「殿下,燕芝剛只是太過氣憤,才脫口而出,不是故意的,燕芝再也不敢了,殿下您……」
「燕芝可否也喊我的名來聽聽?」
「啊?」
秦天澤突然一臉黯然道:「從來無人敢喊我的名,我也想聽聽,燕芝可否?」他聽到秦天安這名從她嘴裡吐出,就算她只是因怒而喊的,但他心裡還是覺得很彆扭,便打定了主意也要從她的嘴裡聽到他的名。
「秦﹑秦天澤?」林燕芝見他如此說,便試探性地喊了一聲。
被喊的人立馬精神了起來,原本抿著的嘴角也慢慢抬起:「只喊名。」
「天澤。」
「嗯。」
秦天澤覺得他的這名從她這嘴裡說出,又好聽了不少,便又讓她多喊了幾聲。
於是林燕芝就一直「天澤﹑天澤」重複地喊著,最後還把自己給喊催眠了,眼皮沉重了起來,慢慢就睡了過去。
外面的程東聽著裡面這一聲又一聲的,臉都要紅了,直到確定沒聲了才敢進去,正想問要不要備水時,小眼珠偷偷抬起,瞧了瞧,卻見主子穿戴整齊地坐在床邊,給林大人掖了掖被子。所以,剛才他們是幹喊著玩?還是這是什麼新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