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未來的規劃。
她便知道,秦先生是真真正正地思考過駙馬一事,並且想要拒絕。
而非只是聽到了她父親的質疑,予以肯定的回應。
也就是說。
她的眼光沒有錯。
等到秦小滿話落喝茶的時候,唐清柔直勾勾地盯著秦小滿的側臉,忽地“噗嗤”一聲笑出來。
“笑啥呢?笑話我想得太多嗎?”
秦小滿有些尷尬。
他好像確實說得太多了。
連合婚時候的事,包括以後和老爹分了家住哪裡都想好了。
和那些看到心動的女子的瞬間,連孩子名都起好的相比,雖然還不算著急,但他這麼不含蓄的想法,估計會引起唐姑娘的反感。
讓人感覺他從很久前就開始算計讓她當自己老婆似的。
誰知。
唐姑娘停下笑聲後,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沒有……其實有時候我也會想象,我以後嫁人生子會是什麼光景,但在剛才以前,我實在想象不出來,如今,倒是有了畫面。”
哦?!
秦小滿心中一喜,臉上也熱乎乎的。
這是情話吧?
唐姑娘是在跟他說情話吧!
“等我們合了婚獨自開府後,我相信你會像你說一樣,在家幫我帶孩子,讓我在朝堂裡衝鋒陷陣,當我背後的男人。”
“只是,希望到時候秦先生能夠少寫些撩撥姑娘芳心的情詩或者雅句,想寫的話,可以給我寫。”
唐姑娘至今還和花容姑娘有聯絡。
由於前段時間,劍南道徹查突厥細作,再加上河面冰封難行。
花容姑娘這才沒有跟著秦先生他們一起來京城。
但上次給她通書信時,花容姑娘可是說了。
待到春暖花開、冰雪消融,便會前來京城再開一家女子書院。
讓那些讀不起書、又學不起技藝的,多一種能夠餬口養活自己的能力。
像秦先生所講的那樣。
女子,也能當半邊天。
“寫!到時候我搜腸刮肚,每個紀念日給你寫一首!”
“何為紀念日?”
唐清柔不解地問。
秦小滿有明顯的遲疑。
紀念日這種東西,其實每天都能算作紀念日。
可他總不能每日都寫一首。
那從合婚寫到白頭,他得寫多少首詩?
就算他想寫,也沒這個能力。
“我中午喝多了酒,剛才說的話不作數,以後每月給你寫一首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