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又看向一直往這邊歪頭偷聽的二管事。
“二管事,我們以前有任何不愉快,今日以後我絕對是過往不咎,以後大家一起發財!”
他打理那麼多的商鋪,每日迎來送往那麼多人。
情急之下,或許中了兩個管事的激將法。
但只要緩過神來,便明白,這兩個管事是自打他一下馬車,便開始唱起了雙簧。
製衣行地窖都是做過防水和防火的,粗麻再囤放十年也沒問題。
織工也早已削減了大半,何必急於這一時?
說白了,還是想撈些油水。
“這……多謝總管事抬舉!”
二人再次拱手作揖。
但彎腰的弧度比剛才大了許多,態度也誠懇了許多。
富貴險中求!
兩個管事平時勞苦勞力,擔著被查抄的風險,一個月也拿不到幾百兩銀子。
五萬兩對於他們來講,是一筆鉅額財富。
再多跟著董必誠幹幾票,要不了幾年就能辭了這個管事,找個風水寶地逍遙去了。
“兩位不必如此客氣,哈哈!哈哈哈哈!”
董必誠如此輕鬆地拿下兩位管事,還白得幾十萬兩銀子。
控制不住內心的喜悅,狂笑出聲。
至於粗麻製成布要賣給誰,他也不著急下定論。
反正到那時,粗麻布人人搶著買,他拖到任命下來,解決了兩個認錢不認人的管事再將粗麻布出手。
四六分?
全是他的!
……
天府學院,大門前。
秦小滿特地起了個大早。
畢竟他是第一次當先生講課,也沒有備課,想要實際操作一番。
以免講的時候大家聽不懂,耽誤時間。
為此,他還特意從秦家酒樓繞路去百花樓,拉來了花容姑娘。
“秦公子,你讓我品鑑詩文,我還說得上一二,你讓我聽你講算學,於我來說,與聽天書無異。”
花容姑娘在車上淡淡開口,不知為何,少了以往的熱切。
秦小滿見她兩隻眼睛紅通通的像哭了許久似的,只當她精神不濟,不以為然地哈哈一笑。
“我要講的那些題目,別說你了,別人聽著也跟聽天書差不多,效果都一樣。”
他要的就是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