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怪,他太過於沉迷秦小滿說的話,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宣佈比試結果。
“胡德適,你怎樣說?”
知章先生把選擇權交到了胡德適的手裡。
他倒想瞧瞧,在胡德適心裡,到底有沒有良知和底線。
如果有……
“我認為此論題為平局,不如先生再重開一道論題,或者我與秦先生各出一道論題來辯論,到時候決定勝負,大家自然是心服口服。”
胡德適作揖一拜,低下頭,掩飾住浮於表面的心虛。
“好!好一個劍南道第四大才子!”
知章先生氣極反笑,拂袖落座。
“今日誰認為秦先生的觀點有誤,可上臺與我一辯!”
他倒要瞧瞧,是否有錢能使鬼推磨,令這世間人失去了良心!
知章先生動怒,引得眾人皆驚。
只有董繼澤還依舊得意洋洋地站在當場,指著胡德適。
“知章先生說不服的與他一辯,胡兄你既然不服氣秦小滿的話,還不一試?”
胡德適聽到董繼澤打算將他趕鴨子上架,再看知章先生氣呼呼的模樣,還有旁邊童院長惋惜地直搖頭。
心裡直打鼓。
知章先生當年可是能夠舌戰群儒的人,他哪敢賣弄他的這點才學。
沒辦法,他只能硬著頭皮開口。
“秦先生,其中我還有一異議。”
無辜被提及的秦小滿,眉鋒一挑,好奇地反問。
“有何異議?”
他又不傻,當然知道胡德適提出異議,是想把知章先生說的與之一辯,壓力轉移到他這裡來。
柿子撿著軟的捏。
“秦……”
“住口!”
知章先生喝止胡德適。
但就在他喘粗氣的空隙裡,胡德適見縫插針,侃侃而談。
“秦先生方才說,世間女子為小家努力的多這一點我也支援,但你為了支援唐小姐為官的論題,將她們的功勞誇大到為國為家上面來,這是狡辯。”
“哪怕是唐小姐,也沒為民為國做那麼大的功勞,你可不要為了維護唐小姐,特意說出高估女子的話,來混淆是非。”
行啊!
秦小滿見胡德適立馬抓住了可以反攻他的重點,知道此人還是聰明。
不過。
有句老話怎麼說的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