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繼澤正聽著特邀的胡德適外室,演奏琴曲。
看到對方趁著曲調濃情蜜意時,拋來一個媚眼,他心中驕傲不已。
比起窮酸書生,這些美人還是更愛銀子。
“等本少爺贏下這一場,對著秦小滿大獻殷勤的花容姑娘,必定成為我掌中的玩物。”
話音剛落。
董慶滿臉喜色地疾步而來。
“繼澤哥,你猜的不錯,追捧秦小滿的人多不勝數,押他贏的數額,已經累積到三十五萬兩了!”
真快。
真多。
董繼澤聽到這個數字,眼冒綠光。
彈琴的女人,琴音也是微顫。
“繼澤哥,輸給我們的贏子有了,我們押多少?”
董慶興奮地直搓手。
他的零花錢沒有多少,方才父親拿出三萬兩,可那是全家贏的。
他打算向繼澤哥借幾萬兩,贏了錢以後,無論是逛花樓還是買姑娘,手裡有錢也不必看父親的臉色。
“不是我們,是我。”
董繼澤伸出一根手指。
父親將劍南道全部銀財管理權都交給了他。
其中北境冬服交接,還給了他一大筆預付款。
他現在手裡別的沒有,就是有錢!
“十萬兩?”
董慶試探著問,眼中閃過一絲嫌棄之色。
才十萬兩?
就這還是嫡系子弟?
家主最疼愛的小公子?
“十萬兩?董慶,你未免也太小看我董繼澤了,押秦小滿贏的人會越來越多,我這次,少說也要贏個大頭。”
說著。
董繼澤抖落著石桌上蓋著“劍南道總管事”印章的庫銀支出賬目,讓董慶看清楚。
董慶看到上面的數額,呼吸一窒。
“一百、一百萬兩?!”
“繼澤哥,你拿這麼多錢去押注,家主知道嗎?”
一百萬兩一場豪賭。
天下間,恐怕也只有董家嫡系,有這樣的大手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