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擱這耗誰呢?
愛說不說。
“我真走了。”
秦小滿輕踢了一下馬腹。
“秦……”
“你先說,你先說……”
李大福和韋思才之間的配合,顯然沒有方佔河和韋思才之間的默契高,互相推諉著。
秦小滿見他們一時半會兒也推論不出一個結果,朝著川樸使了個眼色,瀟灑地駕馬離去。
直到秦小滿走出老遠。
李大福和韋思才默契的沉默了片刻。
許久,惆悵地嘆了一口氣。
“李兄,剛才那麼好的機會,你怎麼不借著口渴提出去秦家莊子坐坐?”
韋思才一拍大腿,懊惱不已。
“韋兄弟,你別放馬後炮,你都想出方法來了,為何你不說一定讓我來說?”
李大福也很捉急。
王之昌逼迫他們更改租契年限的案子早結了。
昨天王家人還被欽差提前砍了頭。
他們本來是能夠光明正大地讓秦小滿去縣衙更改租契的,可不知道哪裡傳來風聲。
說章慎要升遷,會頂替王之昌的空缺。
如此一來,他們不等欽差離開榮州地界,就火急火燎地來找秦小滿。
可眼見到了秦家莊子,看到肖家二公子就讓他們想到了拎劍殺人的肖校尉,大家默契地誰也沒敢上前,躲在蔭涼地裡。
看誰先忍不住,做第一個敢和秦小滿攤牌的人。
“還是方兄弟做領頭羊最合適,誰知這次我親自登門去請他,他居然稱病不見我。”
韋思才一臉鬱悶。
“你沒聽說嗎,方佔河的書房裡發現了盜信的人,是董少家的……這樣一來,方佔河和董少這個朋友算是做到頭了。”
“方佔河正忙著催董少要糧錢呢,哪有空理會咱們的事。”
李大福也是長吁短嘆。
對比起方佔河賣了二十萬石囤糧賺了錢,他們這些捐了數萬石糧破財免災的,才更著急拿回來年的租契,彌補此時的損失。
偏偏秦小滿就在眼前,他們卻不敢開口得罪。
“假如能讓秦小滿主動提出把年限更改的事就好了。”
韋思才的話,讓李大福抬頭看了一眼天空。
這太陽還沒落下,有些人就開始說夢話了?
“老爺,董少差人送來一封信。”
不遠處突然跑來一匹矮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