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哈哈哈。”
韋思才發出愉悅的笑聲,彷彿同行們退讓於他,今日便能從秦小滿手裡拿下這石灰方子。
他又往前走了半步,直到川樸的胳膊前才停下。
“秦公子,我們榮州營造一向團結,你的方子賣給誰都行,可你要想好了,我才是榮州營造商的領頭羊。”
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像周老闆之流盡管臉上不服氣,但嘴上還是沒敢反駁。
秦小滿見狀,悟了。
“也就是說故意不賣給我家材料的事,是你主張的?”
“……這……”
韋思才眼神閃爍著,非常心虛。
但他反應過來,馬上手指著方佔河的方向。
“是方佔河唆使我們,讓我們聯手對付你拿回租田的契約文書,我們不想與他同流合汙,但他背後有長史大人撐腰,我們也是被逼的。”
“對對,我們是被逼的。”
“秦公子你要怪就怪方佔河,這事不賴我們。”
牆倒眾人推。
方佔河以蓋房為由來逼迫秦小滿退租的事失敗,無法給韋思才等人帶來利益。
現在變成了活靶子。
“我日!你們這群狗孃養的,老子再管你們的事老子跟你們姓!”
方佔河又冤又怒,罵完就氣匆匆地跳上馬車。
生怕秦小滿再找他算賬,舊事重提讓他賠醉花樓輸的銀子。
上了馬車,再看眾星捧月般被韋思才等人圍住的秦小滿和滿車的石灰粉,他的心裡是又恨又妒。
“董少這麼妙的計都讓秦小滿給破了……”
不行。
他得再去找董少取取經。
絕不能看到秦小滿不僅沒退了他們的租,還白得一個賺錢的石灰方子。
“走,去榮州。”
沙坑前。
秦小滿一直關注著方佔河的動向。
聽到方佔河去榮州,知道這是去向背後出主意的人告狀去了。
只不過商戶抱團這件事,看起來不像是向來囂張行事的王之昌的手筆。
倒像是另有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