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語有言,隔牆有耳。
長信侯跟雲青侯之間的談話沒有隔著牆,但是......
齊槐全都聽見了!
還好他是個生性謹慎之人,在察覺到魏清似乎有問題的時候,就多留了個心眼兒。
“這廝適才邀請我加入中立派,如今又面見了激進派的長信侯,定是個兩面人無疑了。”
從兩人的談話中可以得知,長信侯是完全被蒙在鼓中的。
同為侯級強者,但是兩人卻有高下之分,魏清早就把他耍的團團轉了。
當然。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魏清自以為齊槐也是個好哄騙的,殊不知自己才是蠢孩子。
不過,齊槐如今還不知道他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他並不認為這是在給中立派拉取勢力,這對魏清來說並無太大意義。
齊槐覺得,此人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這麼簡單。
九位侯當中,除了瀚海侯,或許他是最深不可測的。
只是。
齊槐如今還沒有找出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源頭到底是什麼。
而他之所以每一個派系的邀請都來者不拒,完全是覺得太過麻煩。
派系之爭,既然已經存在了許多年,向來之間的矛盾是不可調和的。
齊槐懶得管這些,但是他的實力擺在這兒,註定會被捲入旋渦當中,只能儘可能的避免麻煩。
距離下一甲子已經不足四十年了,修行方才是最為要緊的事情。
到時候不管是激進派還是保守派佔據了領導地位,妖魔不照樣還是會攻來嗎?
齊槐有些納悶,這些人為何都不懂這些道理呢?
“唉,何必呢?”
他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目光透過大殿看向了遠方。
那裡是關內跟大夏之間的交界處。
另一個齊槐此時正站在這裡。
他的雙眸當中射出了兩道金光,正在掃視著面前的虛空。
距離他約莫三丈遠之地,有一道純白色的光幕。
饒是齊槐這具化身擁有火眼金睛,照樣看不透這道光幕到底有多厚。
光幕跟長城一般,不見其高,不知其寬,遮天蔽日,將山海關跟大夏隔絕而開。
此乃,淚障!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淚障是一件品階非常高的靈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