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槐絲毫不受影響,眼神依舊平淡,臉上沒有出現任何表情。
他屈指一彈,幾道劍氣出現,將魔族射出的魔箭盡數滅殺。
與此同時。
齊槐一個加速,瞬間進入了洞口,跟魔族幾乎是臉貼臉,面對面。
都天神火熊熊燃燒。
火舌搖曳著朝魔族而去。
他懶得跟他廢話,先廢了再說。
這一瞬間。
那魔族之人感覺到了極其強烈的危險,這是一種很不秒的感覺。
他想要後退,然而卻被齊槐的劍氣所壓制,速度滯塞了幾分。
只是這麼短短的四分之一個呼吸,都天神火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隨即。
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聲突然響起,不過受潭水的影響,僅限於洞中,並未傳遞到岸上。
齊槐站在洞口,靜靜的看著這魔族在地上來回打滾。
無奈之下。
那魔族咬了咬牙,身上的花紋忽然散發出了濃郁的寒光。
都天神火慢慢熄滅,而魔族的氣息也瞬間萎靡下去了一大截兒。
齊槐眯起了眼睛,對他身上的魔紋生出了幾分興趣。
而那魔族此時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陰毒的看著齊槐,惡狠狠的道:
“卑微的人族,只會用這些卑劣的手段。”
聞聽此言,齊槐頓時笑了。
“你用魔氣汙染我人族同胞心智,將他們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這就不卑劣了?”
“你懂什麼?這是汝等的榮耀。”
那魔族滿臉的傲慢,明明形勢落在下方,但是依舊擺出了一副有恃無恐的姿態。
齊槐當然知道他的倚仗是什麼。
只可惜。
這倚仗在齊槐的面前,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我問,你答,如果你說的不滿意,或者妄圖欺瞞我,那你就只能去死了。”
齊槐倒揹著手,淡淡的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說道。
一聽這話,那魔族彷彿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似的,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向了齊槐。
“你家長輩難道沒教過你嗎?
魔,是殺不死的!”